憐憫乞丐送銀糧,淚別心神弟相牽.(1 / 2)

且說,楊堅和兩個小軍官出了小村落,三個坐騎夥伴看著主人們,都是滿腹的心事,它們象三個小家碧玉、躡手懾腳的窈窕美女,輕柔溫存的小步跑著,這楊堅忽然從一陣的深思中醒過神來,他暗自埋怨自己,今天怎麼總是心事重重呀!。

心中想著不去想了、不再去想了,忽然,又想起兄弟楊林,分別才一夜時間,就覺的三個月一樣,這時心中莫名其妙的有種緊迫感,不由自主的有了動作反應,前麵說過,這坐騎本是千裏馬,它們本是馳騁千裏、渾身大汗雨淋、而不累,象剛才那樣走路,想著也是憋曲的受不了,在等著主人們的加速口令,忽然主人的暗示,它們立馬來了精神,在這向東的路上,前蹄騰空,仰臉張大嘴一聲嘶嘶長嘯,楊堅的坐騎在前麵,好象在大聲喊著,“夥計們,咱們歇時間不短了,這時該趕路了吧,開始奔跑吧”。旁邊兩位也嘶嘶叫著說道,“真憋曲壞了,早該趕路了”。這位又嘶嘶叫著說道,“這段路不遠的,咱們一會功夫就到地方了,”。兩位高興的嘶嘶叫著說道,“好的,咱們盡情的痛痛快快的飛奔一陣子吧,要把心中的憋悶之氣都釋放出來吧”。這不是很寬的路上,本來不多的人們,好都在躲躲閃閃的,這裏離兩軍對陣的戰場不遠了,人們看到路上的急馳飛奔的快馬,就想到戰場上的軍人軍馬,萬一撞到自已,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十五六裏的路程,對楊堅的坐騎來說,隻是一會功夫的事情,那兩個坐騎跟在後邊,它們一路狂奔著,路邊稀疏的不大的樹,向後邊飛跑著,三位異類夥伴,象三隻下山的猛虎,大張著嘴,一陣虎虎生風的氣勢,楊堅半眯著眼,看著北邊不遠處的小村落,他想著再有二三裏地就上南北路了,他忽然想著後邊的騾子馱著兩袋糧食,怎麼能給千裏坐騎比呢?還是減速吧,他瞅著後邊的騾子,確實腳力比不上這三匹馬,渾身大汗淋漓,楊堅喊著減速的囗令,這千裏馬剛升到高速,聽到主人的口令,心中即不清願,就象長跑運動員,剛跑到最高速,教練下令減速,那也是心中非常不情願的,那一切行動聽主人的號令,慢慢減著速,說著說著離前麵的南北路,有一裏多地了,減到中低速度時,離南北路二百米了,後麵馱糧食的騾子,瞪著眼大喘著氣,嘶!嘶!叫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喊著,我的媽呀!我的媽呀!你們太厲害了,我真比不過你們了”。楊堅和兩位軍官,又喊著減速囗令,這三位異類夥伴,都聽到了騾子的大喘氣聲,都想著,“看來主人要讓歇息了,三位減下速度了”。

楊堅和兩位軍官下來,他們看著自己的坐騎,出汗不多,楊堅來到不停大喘氣的騾子跟前,擦著它身上的汗,三個坐騎,半眯著眼嘶嘶的叫著,輕聲的說道,“這麼近的路程都跑不動,這要是打仗、幾百裏路程你就更跑不了了,真沒有出息”後邊這位也嘶嘶的叫著說著話,“你們說的挺輕鬆,馱兩袋了糧食,那能不費氣,可不是輕鬆的事”。那三位低聲嘶嘶叫著,小聲私語著,“羞!羞!羞!,一點也不知羞”。幾位異類夥伴們都落落汗,休息一陣子,又要上路了,它們和主人們,在這不寬的路上大步向前走著,他們和它們要上南北路了,忽然,從北邊過來,三十來歲的男人牽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和二十八九歲的女人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大人和孩子都是麵黃饑瘦、破衣燦衫的,顯的非常窘迫,兩個小孩瞪著大眼瞅著騾子馱著兩袋糧食,楊堅早早的瞅著這可憐巴巴的一家四口人,他忽然喊著這一家人,倒出三匹座騎身上的口糧袋中很少的囗糧,它們吃著,他走到騾跟前,取下一袋糧食,把三個袋子裝滿,交給一家人,又掏出身上的兩塊碎銀子,遞給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