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嫉妒心更多的時候是會產生於他們就算是再努力也沒有辦法獲得的東西上麵。因為有的東西是生就注定聊,後的無法不足會讓努力之後精疲力竭的他們會講這一切歸結於上的不公。
靈力衰湍大時代下,隻有屈指可數的幾人擁有從地間抽取靈力補充自我的能力,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擁有將武器煉化為本命收入體內的能力。
在尋常人需要對自己所使用的武器進行保養、維護、在麵臨破損後需要經曆更換以及再適應的過程時,擁有本命武器的他們卻是時時刻刻將自己的武器在體內以靈力進行溫養,哪怕是在戰鬥中出現破損,亦是可以以靈力進行修複。
而本命武器最讓人眼饞的是,它們可以隨時被主人收入體內。
可能夠走到今這個位置的鑿齒還不至於被嫉妒衝昏頭腦,長槍入手,槍尖直指酸與,身周靈力浮現,流光自他的手掌湧出纏繞在長槍之上,直至在槍尖彙作一抹精光。
酸與手中長鞭已經舞出,尖端與鑿齒刺出的槍尖碰撞,一聲輕響,便見兩刃相錯,鑿齒立刻提步向前,不顧長鞭擦著自己的身體手握槍尾直奔酸與麵龐而去。
酸與卻是腳步輕輕向後,長鞭隨著她手臂的後展直接抽回,隨其轉身在其身周化作弧形,看起來更似起舞女子手中的紅色綢帶。
鑿齒以攻代守,槍槍千鈞之勢;酸與則是亦攻亦守,長鞭在其身周舞得密不透風。場外大多數人皆為這昆侖丘上的女子,自然是看得心驚膽顫的,明明怕被殃及池魚,卻又不願意錯過這難得一見的場麵。兩個男子卻是看得麵色凝重,尤其是後羿,此刻麵色幾近能夠滴出墨汁。
按酸與成名已久,卻是由於某些變故致使她數百年來對武技方麵毫無練習,故而能夠明顯看到她雖然對於鑿齒的槍法招招可解,卻在動作上顯然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般遊刃有餘。好幾回都是槍尖透過鞭網刺到了她的麵前,被她的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躲開,隨即紅鞭在靈力的控製下強行收回防禦。這完全是得利於她本身身體的柔韌以及在靈力上對對手的壓製。
若是尋常人,在這種切磋下可能會考慮放棄,可偏偏鑿齒在這一方麵就和他的槍法一樣固執向前。相對於酸與此刻隻是頭發有一些散亂,鑿齒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傷痕。
再是一槍刺出,鑿齒手中的力道顯然已經不似巔峰時期,酸與一個躍身,避開進攻之後直接腳尖前飄飄地落在了槍頭上,“你打不過我的。”
和有些氣喘的人比起來,她此刻可謂相當的從容不迫。
“誰知道你是不是強弓之末在這裏強撐?”槍杆直接上翻,迫使對方離開自己的槍麵,鑿齒眼睛微眯,“看得出來,你不過也就是靈力比較充沛而已,鞭法也算不得多厲害。”
就聽見一聲輕哼,酸與騰空的身體並沒有落下,反倒是漂浮於空中,手中長鞭一甩,在肉眼可見地縮短之後竟是在靈力的包袱下直接繃直,化作了一柄紅色的長劍。
“三姐,我覺得比起劍,其實你更加適合用鞭,軟鞭舞起來多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