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如此,但還是不一樣的。”周憲道:“就拿老板為例,他是生被空間眷鼓人。所以他才會在同齡人可能都沒有知曉空間之力的存在的時候就已經能夠進行空間穿越了。而即便後麵有人能夠通過實力實現短距離的瞬間移動時,老板卻已經對空間的理解更上一層了。”
“雖然人不要往下比,但你也不能夠隻看著那些遠比你向上的人。”周憲的手搭上了姬冉的腦袋,“你比你想象的要來很多。雖然你現在還沒有辦法在清醒的狀態下對自己的外放進行控製,但你已經數次證明了你擁有影響人、甚至是影響物的力量。”
“雖然我沒有親眼目睹你在這裏經曆了什麼,但就你這一身傷,不就證明了你其實是一個厲害的人麼?”
姬冉看著周憲麵上柔和的表情,突然一下就笑了出來,“學長,我還以為你跟我爹吵架了之後就不會再操心我的事兒了。想不到本質上你還是一個很優柔寡斷的人嘛。”
“這能疆優柔寡斷’麼?”周憲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她,“我這最多算‘公私分明’。”
“那我算公算私?”
女孩這沒頭腦的問題讓周憲一愣,看見她那樣子是真的沒有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不合適,有些無奈地道:“那你希望是公還是私呢?”
“私。”姬冉回答得很是認真,“雖然我認識你是由於業務需要、你來店裏是由於你媽媽與我爹簽署的協議,但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
“那就是私了。”周憲笑著道:“接下來我們要往哪裏去?”
姬冉手直接指向了一旁的刺戟,“問他!”
“我不知道!”器靈立刻就做出了回應:“我第一次離開那裏!”
姬冉本來也就沒有指望刺戟知道些什麼,她就是記恨這對方曾經把自己作為軟柿子揉捏自己。哼了一聲,然後才看向令獸的後腦勺,“本來應該是可以從那裏進去的,但是那扇門關上了。所以我才想著看看能不能夠從別的地方進去。”
她給周憲講了一遍自己是如何下到殿獸下麵然後進入房間經曆試煉的,道:“本來試煉者離開之後那裏應該是可以重新開啟的,但我好像是把能量源破壞了,估計短時間內都打不開了。”
周憲跟著姬冉一起走了過去。隻有真的站在了石門麵前,他才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令獸的巨大、自己的渺。他揚頭看向上麵,有細細的黃沙對著殿獸的移動從的通風口中抖落出來。
“當年燭陰曾經用純力量強行打開過這扇門。”姬冉把刺戟作為拐杖一樣杵著,“但是我覺得我們倆把自己榨幹應該都開不了它。我甚至都覺得它不是靠靈力打開的。”
“又是星辰之力?”周憲道:“不過就算是我能夠調用確實也是榨幹了也不可能硬打開。”
“嗯,但我的腿估計還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爬上去。”姬冉仰頭看著上麵的通風口,“隻是愈合了表麵,真要那麼爬還是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