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中,他冷著臉對她不屑一顧,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
今天的花嬈待他格外熱情。
主動踮起腳尖,親吻他的下巴,柔若無骨的小手環著他的腰身,靠著他的胸膛上,悶悶的開口:“我沒有什麼小涼,也沒有小四,從始至終,我都隻愛你一個。”
他垂在兩側的手臂抬起,將花嬈緊緊地禁錮在懷中,像是找回了失而複得的珍寶。
突然,他眼前一花,場景再次變換。
花嬈突然變了一副臉色,看他的目光充滿了厭惡,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小白臉,冷聲道:“滾,好狗不擋道。”
“你到底喜歡他們哪一樣?!”他暴怒,拳頭握的哢嚓哢嚓作響。
花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挑起身旁小白臉的下巴,“他們溫柔體貼,不僅善解人意,還善解人衣。”
他掄起拳頭,將兩個小白臉的腿打斷後,強硬的拽著她的手腕,要帶她離開。
花嬈力氣極大,掙開他的懷抱後,不知道從那裏變出一個沙皮狗的甜點,舉在手裏,“傻狗,你看!”
她說著,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沙皮狗的頭。
……
薄司宇醒來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察覺到他的頭還在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是濃濃的失落感。
他確實沒權管她。
這一來嘛,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沒確定下來,這二來,他都已經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
這麼算起來,他也算是一隻腳踏兩條船了。
難道他要和蘇茉離婚?
薄司宇想到以後蘇茉就要和他一刀兩斷,從此再無關係,他就難受,感覺有些割舍不下,但他也不想和花嬈從此斷了關係,形同陌路。
他感覺有些為難,當即就撥通了路南的電話。
再次被大半夜騷擾的路南:“……”
“我朋友又遇到了些情感方麵的問題,想要找你谘詢一下。”薄司宇捏了捏眉心,有些煩躁的開口道。
路南:“……你說。”看在H市的項目的麵子上,他忍了。
之前的二十多年來,薄司宇在感情方麵,一直都是空白一片,他也以為薄司宇這輩子都不會擁有感情這種玩意了。
薄司宇將最近幾天的糾結敘述了一遍。
路南聽完薄司宇的話之後,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薄少,根據你的描述,嚴格來說你的朋友對他夫人,並不是感情,而是一種責任感。你的朋友對那位姑娘,也不是感情,而是新鮮刺激感。”
薄司宇聽完之後,沉默了下來,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電話很快被掛斷,他一時間也睡不著了。
薄司宇看著信息欄空空如也的消息,又刷新了兩遍,也沒有發現新的消息,心底不免有些失落。
他歎了一口氣,連接上無線,打算看一下最近兩天的時事新聞,沒想到卻意外的看到一條花嬈給他發過來的消息。
心底的失落感好像瞬間被撫平,他點進去,就看到花嬈給了轉了一筆錢,備注是醫藥費。
他沒有接受,點開了花嬈的頭像,進入了她的朋友圈。
花嬈:一刀切掉他的狗頭。
下麵配了一張沙皮狗甜點被刀子切成兩半的照片。
薄司宇觀察仔細,一眼就看到了花嬈配的文字中,是他,而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