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顏略與柳燁告別後。
柳燁依舊一手捧著酒壺,大口大口灌入嘴裏。
夜晚,月色皎潔下柳燁輕輕鬆鬆慢搖慢擺走著。
看神情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眼睛時不時往另一邊斜視,嘴角還透著股笑意。
不知走了有多久,色逐漸變明亮了些許。
灰蒙蒙的山林,透著一股別有的味道。
緊接著道道急促的步伐聲響起,雖然沒有很大聲但卻也瞞不過柳燁。
柳燁收起酒壺放在腰間,雙手靠背停了下來。
眼睛斜視另一邊:“嗬跟了這麼久,不嫌累老夫都累了。”
完一手整理著衣袖,一手摸了摸下巴。
手安放在腰間撫摸著心愛的酒壺。
嘴角還時不時透露著笑意。
隨著柳燁話一出,身後四周冒出了五位高瘦的錦衣男子。
五位錦衣男子腰間都佩戴著利劍,個個長得凶煞。
他們一步步向柳燁靠近,直到距離柳燁五步之遙的距離,他們才停下來。
緊接著五位錦衣男子分隔站成了兩排,辟出了條道路。
道路辟開了後,一位身穿褐色衣袍的男子走了出來。
褐色衣袍男子蒙著臉,露出來的眼睛盛氣淩人很鋒利。
“柳藥王,別來無恙。”褐色衣袍男子拍了拍手,冷冷道出了句話。
柳燁冷哼了幾聲,其實他早推算出有這麼一,所以才迫不及待離開衍門。
為的就是不連累他們。
“樸大人,別來無恙。”
話音落下,柳燁主動上前了兩步。
叮嗆,在柳燁邁出步伐的時候,五位錦衣男子迅速拔出了劍對著柳燁。
“退下。”褐色衣袍男子樸沉一聲怒喝,擺了擺手。
得到了主饒令下後,五位錦衣男子立即收起了劍,慢慢徒了三步之外。
眼下,原地隻剩柳燁和樸沉兩個人。
“樸大人真是很著急啊,那日在冷域老夫已經拒絕了,奉勸你不要在打衍門的主意,他們不是北臨可以得罪得起的。”柳燁嚴肅對樸沉道。
“哈哈哈,柳藥王果真是好人好心,不過我了不算,陛下有令無人能抗旨。”樸沉聽完柳燁的話後,噗嗤笑出聲。
“那麼請樸大人,煩轉告陛下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不然禍及得可不止你我二人。”柳燁搖了搖頭,原話重複了一次。
柳燁很清楚,衍門隻要有雲瑤在,北臨永遠不會成功。
很有可能屆時會殃及池魚。
“笑話,你竟敢質疑陛下的決定,我看真的要將你帶回去。”樸沉怒喝,甩了甩衣袖。
樸沉知道柳燁擔心什麼,也知道衍門不再是以往的衍門那麼好對付。
不過,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因為他們早已有準備,可是這個準備是否有效北臨不敢狠話,一切皆因有雲瑤在。
“看來你們真的無藥可救了,想把我帶回去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何況老夫早已不再是北臨藥王。
那個藥王早已被你們榨幹,早已被你們親手毀滅,嗬嗬現在想起老夫,真是可笑至極。”
柳燁突然朝後退了兩三步,甩著袖子怒喝道。
在當年被人陷害被迫離開北臨時柳燁便決定不在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