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冉趕緊走進去,沒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主動關上房門,快步走向衛澤岩。
衛澤岩坐在深褐色的老板椅中,雙手抱在胸前,幽深的眼底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麵色慍怒。
“去哪了?”男人薄唇輕啟,聲線低啞的問。
“我無聊,在花園裏走走。”陶冉垂著小腦袋,不敢看男人幽深銳利的雙眸。
“嘩!”
陶冉聞聲看過去,隻見足以躺下三個人的深褐色書桌上,所有的物件都被衛澤岩掃到地毯上,傳來“劈裏啪啦”物品破碎的聲音,隻剩下最邊角上的那盞十八世紀的台燈,因為距離太遠,而幸免於難。
陶冉還來不及反正,她就被男人抱著,坐在了書桌上。
男人站起身,雙手帶著滾燙的熱度,落在她嬌小的雙肩上,垂首認真的看著她。
衛澤岩的眸光深邃而銳利,他死死的盯著陶冉清純迷人的小臉。
這張臉,夠精致,夠清純,夠漂亮!
可他衛澤岩是誰?
s市最有權勢的男人。
他勾勾手指頭,就有一大堆女人前仆後繼的等著和他睡。
比她漂亮的;比她清純的;比她性感的;比她識時務的……大有人在。
他為什麼偏偏對這女人感興趣!
看這女人的樣子,她好似很抗拒自己。
該死的是,他短短一個小時不見到她,他就覺得心煩意亂。
他弄她回來是為了折磨她、報複她,現在怎麼覺得,受折磨的是自己?
“衛……衛先生……”陶冉感受到男人掌心裏的熱度,她覺得自己的雙肩都要融化了,終究鼓起勇氣對上男人幽深的雙眸。
“撕拉”一聲,陶冉身上的裙子直接報廢。
“啊!你幹嘛!”陶冉裝小白兔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她已經裝了太多年了,在範家裝,在學校裝,企圖讓所有人喜歡自己。
她累了。
“衛澤岩!你這個混蛋!有種你就弄死我!你讓我回到那個籠子裏,讓狼群咬死我!”陶冉雙手護在胸前,歇斯底裏的吼。
“是不是就算是死都不願意做我衛澤岩的女人?做我衛澤岩的女人委屈你了,啊!”衛澤岩一手攀上陶冉雪白的下巴,五指收緊。
陶冉隻是死死的盯著他。
怕嗎?
怕啊!
怎麼不怕!
他是衛澤岩!
他今天要弄死她,她能活到明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