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岩!我在洗澡!”陶冉怒吼一聲,一臉的委屈狀。
“我知道。”衛澤岩看她像隻炸了毛的小貓,又勾了勾唇。
他早就看出來陶冉隻是個表麵乖巧的小女人,實際上脾氣大著呢!
可能是一直寄人籬下,她的性子收斂了幾分,可是一著急,本性就暴露了。
衛澤岩倒是喜歡她的真性情。
從來,那些個女人都是對他或熱情、或恭敬的,隻有陶冉,是不一樣的。
“你知道還進來,你變態啊!”陶冉又吼。
她算是看明白了,像衛澤岩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敢這麼吼他的人,絕對不多,他現在覺得新鮮,不會和自己計較。
可都是有個度的。
陶冉自認為,她可以掌控好這個度。
“你的身體,哪裏是我沒看過的?”衛澤岩不以為然。
他踏步走進來,看向陶冉鎖骨下的那些青紫痕跡,幽深的雙眸裏閃過一絲愧疚,隻道:“我來給你上藥,小冉,昨晚……對不起。”
“幹嘛要在浴室裏上藥?”陶冉麵色稍霽。
她把他當成了偷窺狂。
“在床上……我怕我會忍不住。”衛澤岩邪魅一笑。
“……”陶冉無語。
這男人簡直是精蟲上腦。
確定這樣的男人是s市最有權勢的男人嗎?
如果不是之前衛澤岩帶陶冉去參加那個酒會,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甚至於連路都的路翎之都對他禮讓三分,陶冉還真是很難相信。
正想著,衛澤岩就霸道的扯下陶冉身上的浴巾,她年輕美好的身體一下子就綻放在衛澤岩幽深的雙眸裏。
他的呼吸驟然加重,然而目光在觸及到陶冉身上那些青紫痕跡時,他幽深的雙眸裏再度閃過幾絲愧疚。
陶冉伸手護住自己,並且快速的側過身子,滿臉通紅的垂下小腦袋:“我自己來。”
“小冉,我來,把我當作醫生,嗯?”衛澤岩的雙眸裏恢複清明,擠出藥膏,拉過陶冉的手臂,一本正經的幫她塗藥。
“……”陶冉很想告訴他,就算是醫生,她也不情願這麼讓一個男人看。
她懶得和他爭了。
這男人霸道又不可一世,她爭不過他的。
然而,不到一分鍾,衛澤岩丟下藥膏,飛快的跑出浴室,連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陶冉詫異了幾秒,立馬跑過去把浴室門給反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