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要四海為家!
老秦匆匆的從別墅裏走出來。
“陶小姐,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老秦擔憂的看著她。
“嗯。”陶冉頷首。
“陶小姐,其實先生真的很愛你。”老秦又道。
陶冉沒說話,她沉默了一下,隨即,對著老秦伸出手:“秦管家,離婚協議書給我吧,我簽了,我還很忙。”
老秦歎口氣,將文件遞給陶冉,陶冉看都沒看,直接翻到最後一刻,刷刷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陶冉輕輕的笑了。
她將文件遞給老秦,伸手抱了一下秦管家,這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秦管家,再見。”陶冉對著他擺手。
再見……再也不見!
陶冉沒有一刻停留的離開,她直接轉身去了長途汽車站,第一站先去哪裏比較好了。
她站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一臉的憧憬和平靜。
聽說雲南四季如春,那就先去雲南看看吧。
陶冉勾唇一笑。
她買了票,上了長途汽車,又給路翎之發了條信息。
楓哥哥,我出去走走,你多保重!
隨後,她就關了機。
她知道路翎之會打電話過來,她不要聽到他的聲音,她怕自己會哭出來的。
…
衛澤銘十點鍾才醒過來,彼時,陶冉已經在開往雲南的大巴上了。
他先是去陶冉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
看來是起來了。
他慵懶的走下樓。
“衛先生起來了?”張姐一臉笑容。
“嗯,小冉呢?”衛澤銘慵懶的問。
“陶小姐,今天起得好早,六點鍾就起來走了。”張姐如實道。
“走了?她又說她去哪裏了嗎?”衛澤銘一臉詫異。
“沒有勒,陶小姐今天好奇怪的,我和她說話,她也不理我!”張姐很委屈。
“啊?”衛澤銘懵逼了。
他趕緊掏出手機給陶冉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
“臥槽!關機!什麼情況?”衛澤銘一臉不可思議。
他立刻跑上樓,目光在房間裏梭巡一遍,最終定格在床頭櫃上的一張紙上。
上麵是陶冉娟秀的字跡:澤銘,謝謝你對我的照顧,謝謝!
落款:陶冉。
衛澤銘抓著紙張,擰著眉頭,這是什麼個情況?
衛澤銘不敢怠慢,趕緊給衛澤岩打電話過去。
衛澤岩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好接完老秦的電話。
那小女人簽字了。
她簽了離婚協議書。
衛澤岩不知道自己是該傷心還是難過。
他接到衛澤銘的電話,眉頭瞬間擰在一起:“什麼?你說小冉給你留了字條,她要做什麼?”
“哥,她會不會做傻事?你昨晚實在是太讓她傷心了!”衛澤銘喃喃道。
“我……你馬上去找她,她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衛澤岩抓起西服外套就忘外麵走。
“臥槽!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我馬上去找!”衛澤銘趕緊應了。
可是去哪裏找啊!
長途汽車站?
火車站?
飛機場?
陶冉就是怕他們查到,所以她選擇了坐汽車,不需要身份證,買票即可。
陶冉在汽車上昏昏欲睡,根本就不知道衛澤岩和衛澤銘要瘋了。
衛澤岩很冷靜,他立刻命人查了陶冉的通話記錄。
發現陶冉聯係了路翎之、雲翼,甚至是範結平,就是沒有給自己留下隻言片語。
所以……他真的把她傷透了是不是?
衛澤岩立刻給路翎之打電話。
路翎之如實告知了衛澤岩。
衛澤岩坐在邁巴赫裏麵。
他一腳踢在駕駛座上:“停車!”
車子正疾馳在寬廣的道路上,“哧”的一下停了下來。rhac
“小冉,你去哪裏了?”衛澤岩暴躁的一拳捶在柔軟的座椅上。
這時,衛澤銘打電話過來。
“哥,沒找到。”衛澤銘的聲音很低落。
“你去看看床上有沒有小冉遺留下來的頭發,拿去做親子鑒定!”衛澤岩冷靜的吩咐道。
“哦,好。”衛澤銘應了。
過了一會兒,衛澤銘打電話過來了:“哥,什麼都沒有,連衛生間,垃圾桶我都翻了,沒有。”
“……”衛澤岩的薄唇抿成一條線。
都怪他,他昨晚為什麼不肯留下來。
如果他留下來,小冉就不會走了!
現在親子鑒定也做不成了。
衛澤岩有些頹然的掛了電話。
…
陶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美麗的雲南大理。
大理的氣溫比s市要溫暖一些,人群絡繹不絕。
雖然快臨近過年了,沒想到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