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給含恨而終的母親陪葬!
可是漸漸的,他也沉浸在了這個欲罷不能的爭鬥鄭
野心,他的血液裏生就帶著!
“容辰烈,我最後提醒你一次,注意你的話態度!”
容思正緊緊的攥著拳,恨不得讓人直接把他拿下,好好的教訓他!
“少爺,董事長什麼都沒,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住口!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父子之間什麼時候輪的到你來插嘴!”
容辰烈不假思索的拿起桌麵上的水晶煙灰缸衝他擲了過去。
德萊文來不及躲,瞬間頭破血流
“容辰烈你是不是瘋了?來人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拿下!”
容思正漲紅著臉,怒火根本壓製不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打傷自己的人!
容辰烈隻是悠閑的交疊起雙腿,隨意的提起茶壺幫自己滿上一杯茶。
看到他的反應,容思正和德萊文同時一慌,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毫無動靜的大門
“容辰烈,你做了什麼?”容思正垂下眼簾,暗沉著嗓音開口。
“沒什麼,就是讓家裏這些狗重新認認主人,當然,那些不聽話的,我不介意直接廢了,畢竟狗,還是聽話的好!”
他邪肆的眉眼飛揚,帝王之相盡顯無遺,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隻能在他腳下沉浮!
容思正深吸口氣,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耳提麵命的對他講:容家的男人,不能有心!嗬,兒子現在的確無心,不過是僅對自己!
容思正瞬間老了十幾歲似的跌坐在沙發上,這一刻,他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德萊文更是咬緊牙關低著頭,什麼話都不敢再。
“父親,您老了,不如以後就在家安享晚年好了,至於容氏,我會幫您好好打理,不會讓它冠上母姓。”
容辰烈端起茶杯放到鼻端,沁人心脾的茶香瞬間盈滿感官。
放下茶杯,他決然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今來,不是真的想要一個答案,他能的不外乎那麼幾句,不猜都能想到!
來,不過是為了敲打一下這個馳騁疆場半個世紀的老人。
讓他明白,自己不做,不代表做不到!
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他認為的那個世界了
“去哪了?”
看著推門而入的男人,曲欣欣揉著迷朦的大眼輕聲詢問。
她一睜眼就不見他,身側的病床也沒有半點他的體溫。
“晚上吃的有點多,下去轉了轉,你怎麼突然醒了?”
容辰烈脫下沾染著寒氣的外套走過去,眸裏閃過一絲難查的溫柔。
他不會像父親那樣,更不會為了所謂的責任傷害這個女人!
對他來,她就是意外闖入心底的陽光,讓飽嚐黑暗的自己,無法驅逐!
“不知道,可能是白睡的有點多,突然就睡不著了。”
她有些無奈,自己的傷在胳膊,他卻嚴令自己不能下床,除非不得已。
“對了,醫生明就能出院了,出院手續辦了嗎?”
反正睡不著,索性抓他一起瞪大眼。
容辰烈輕勾著薄唇將她扶起攬在懷裏,又把枕頭墊高靠坐過去,而她,一動不動的窩在他滾燙的胸口。
“出院手續的事會有人來辦理的,放心。”
就這麼攬著她,他就能感到平靜。
“唔,這次的醫藥費我還要還嗎?”曲欣欣閉上眼,輕聲嘟囔著。
男人俊眸一閃,不自覺的加大了手掌的力道。
女人很記仇,還記得自己曾經騙她欠自己錢的事。
“當然要還,不僅是醫藥費,還有我的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什麼嘛!哪裏出來的精神損失費?我怎麼不知道?”
“聽到你受傷,我像瘋了一樣,這樣,還不該賠嗎?”
“唔,估且算吧。”
許家。
“大哥,你怎麼還這麼鎮定?聽老家夥昨晚跟那個賤種的嶽父吃飯了,他們一定在合謀什麼!”
“老二,我你就不能淡定點嗎?別忘了,他不過是個私生子,父親根本不會考慮把許家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