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可不會讓她真的把自己送進醫院,她幾乎都能預想到,要真讓他們把自己送進醫院。
心軟的溫汀肯定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司南聿肯定會拿掉她的這個孩子,畢竟這個孩子就是他的汙點,即使她和司南聿並沒有發生關係。
而拿掉孩子後,她的戲就徹底結束了,她的司氏夫人夢也會破滅。
她想趁著溫汀不注意,一下打掉她的手,抱著肚子就跑。但偏偏溫汀手抓得緊,根本不是她能掙脫的。
溫汀慌亂間,看見司南聿出來了,揮揮手。“老公,快過來!”
司南聿一聽她這個語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一隻手拎起司藝依,抱著就往這邊跑。
但在她揮手的時候,手上的劉豔趁她不注意,朝著司南聿他們的反方向跑了。
司南聿過來的時候,隻看見消失在夜色裏的一抹裙擺。“怎麼了?什麼人?”
溫汀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又說道自己準備送她去醫院,結果劉豔跑了。
“其實,她摔倒是我絆的。”半天沒出生的王斯尤說道,他也不知道懷了孕摔一下會這麼嚴重。
“沒事,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和你沒有關係。”司南聿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說到這裏,溫汀才想起來自己是帶王斯尤出來換衣服的。
又趕緊把人帶上車,找了一件司藝依較為寬鬆的外套給他穿上,司藝依看著他穿著自己的粉色外套,笑的前仰後合。
司藝依學著平時大人誇她的話,高興的稱讚道:“尤哥哥可真好看,要是再加個小辮子,一定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聽得溫汀和司南聿都是一陣無語。
追著那個服務生的王爍也回來了,人確實是抓到了,但是並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就知道他是被一個男人派來的,讓他把其中一杯有藥的酒遞給溫汀,成事之後會給他十萬塊錢的報酬。
可惜他想要錢,又膽子小。端著托盤過來的時候,還沒跟溫汀說上話就緊張的腿發抖。
一下子腿軟,就兩隻腳互相絆住了,接著就出現了剛剛那一幕。
司南聿聽完又折回了晚宴大廳,看見幾個保潔正在打掃剛剛的殘局,他趕緊拿出手帕,在灑掉的酒裏沾了一圈,直到手帕全部被浸濕。
接著找工作人員拿了一個幹淨的袋子,將手帕放進去,拿著這個袋子又走了。
看著司南聿去而複回後手中多出來的東西,溫汀好奇的問:“這個是什麼?”
“灑掉的酒,拿回去檢測一下。”
如果檢測出來的東西是迷藥之類的,很可能是劉豔的動作,但是如果是一些其他的藥物,那很可能又涉及到其他潛在危險。
折騰了一晚上,劉豔跑了,孩子嚇著了,還讓王爍夫婦跟著擔心一場。
溫汀抱著已經熟睡的司藝依,感慨道:“以後什麼晚宴還是不要來了,簡直太糟心了。”
“好的,夫人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