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收回腳步,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說道:“少爺確實在前天晚上回去就失去消息了,他的助手也聯係不上他。不過問過莊園的崗哨,說少爺這幾天並沒有出入消息。”
“這話你信嗎?他傑森明從小就坐不住,能在莊園老老實實呆幾天?”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傑森威爾轉而對著司南聿念叨道:“完了完了,這下很可能真的出事了。”
傑森明可是他們家的唯一獨子啊,要真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大家長的位置恐怕得讓旁係來坐。
這對看中血脈的貴族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兒子失蹤了?你還查到了別的什麼消息嗎?不知可否與我共享,助我早日找到孩子。”
司南聿也不避諱,把溫汀失蹤的事情簡要的跟他講了一遍,最後說道:“所以,很可能是您傑森家的人,把我的妻子軟禁在了莊園,我不得已才找您希望您能夠有所幫助,晚輩冒犯了。”
傑森威爾聽見自己兒子被軟禁在家,也不著急了,開始想到家族顏麵這回事,還是對司南聿有些防備。
“哪有什麼冒犯不冒犯,他們這簡直是胡鬧!容我回去先了解一番,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已經過去兩天了,我妻子現在還毫無音信,希望您能理解我的心情,可以帶我一起去莊園。”
司南聿連問句也不說了,直接用陳述句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傑森威爾也沒想過這小夥子這麼直接,愣了一下不悅的說:“你這是不相信我咯?我說會調查清楚就一定會,那用得著您跑一趟。”
不過司南聿也不是吃素的,周旋不過五個來回,就讓傑森威爾啞口無言,隻能同意帶他一起過去。
傑森明發誓,除了他小時候被逼無奈,什麼時候在一個地方呆過這麼久的時間?
今天賽車,明天蹦極,晚上還能去酒吧蹦個迪。在看看現在在這個小小套間裏,他覺得再不出去,他都要瘋了。
好在還有個溫汀,他還不至於精神崩潰,怎麼說也得在喜歡的人跟前保持一個良好形象。
溫汀看他那一臉絕望的樣子,對他說:“憋得慌就去陽台喊兩聲,說不定還能叫來一個人美心善的解救我們。”
樓下來來往往的人變多了,不過他們不再像之前那個掃地的女傭一樣,聽見聲音就往上看。
哪怕溫汀他們喊破喉嚨,樓下的女傭、管家們都是低著頭,該幹嘛幹嘛,就像地上有金子抓住了她們的眼睛。
臥室裏能玩的遊戲已經玩遍了,看書又靜不下來,再看看這一屋的大紅色,溫汀也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
趴到陽台上的傑森明突然扭頭對溫汀說:“我想起來啦!”
然後打開衣櫃就是一頓翻找,把裏麵的衣服全部搬了出來,溫汀還不明白這是幹嘛呢,他就在最下麵找到了一個大紙箱。
驕傲的拍拍紙箱,對溫汀說,“這個,我以前玩過的,我們可以從樓上跳下去!”
溫汀覺得他是被憋傻了,嘴角艱難的抽動一下算是給了他一個笑容,轉身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