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花了半時間就到了倫敦。
盧恪和沃森下車,然後坐上了出租車,朝著沃森找到的地方開去。
下車的時候,盧恪剛準備掏錢,就被司機拒絕了。
“我和你老板是朋友。”
盧恪有點意外地看了沃森一眼。
沃森笑著下車,然後揮手送走了出租車。
“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他是我最早的顧客之一,現在也是我最經常的幫手。”
盧恪點點頭。
那個司機大概把他也當成沃森的幫手了。
不過實際上也差不多,沃森的大多數幫手都是曾經的顧客。
“我們到了。”
沃森對著盧恪張開雙臂,就像是在展示她身後的建築。
盧恪有點意外。
因為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偏僻破敗的街區,街道旁邊一個破敗冷清的教堂。
“所以我還以為那位修女到了倫敦是高升了……”
沃森神色有點複雜地搖搖頭:“那位修女並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你知道的,新教的條律格外嚴格,她有個和比利一樣的愛好……不,應該比利的愛好就是跟她學的。”
盧恪點點頭:“酗酒……”
他轉身朝著教堂走去。
“在那樣偏僻的地方,這是一個不錯的娛樂方式。”
沃森走上前攔住了盧恪:“不是那邊。”
盧恪愣了一下:“什麼?”
沃森笑著指指教堂旁邊的一棟房子:“那是教堂看門饒家,在修女死後,教堂裏麵所有的雜物都堆在他家。”
盧恪心領神會地笑了。
至於為什麼教堂的雜物不放在教堂裏麵,非要搬進他家占地方,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沃森敲門,盧恪安靜地站在她身後。
經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盧恪已經認清了一個現實,當麵對任何麻瓜的時候,最好讓沃森出麵交流,盧恪隻負責提供武力支持就好。
很快門就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一個看上去已經衰弱不堪的老人。
他看到沃森的時候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你就是那個寫信要過來的人?”
沃森笑著點頭:“您今方便嗎?”
老茹點頭:“進來吧。”
他一邊帶著懷疑的神色看了盧恪一眼,一邊讓開了門。
走進去之後能看到,這是個普通的住處,至少絕對沒有像旁邊的教堂那麼破敗不堪。
老人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房間後麵,這裏有一個不大的院子,靠牆的地方有個屋。
這裏就是他堆放雜物的地方。
“你要找那位修女的東西……都在這裏了。”
老人話的時候還是看著盧恪,他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警惕和懷疑。
沃森笑著點點頭,然後開始彎腰尋找。
盧恪看了一眼,然後無奈地伸手幫她把一個沉重的箱子抬了起來。
老人看著盧恪的眼神更加警惕了。
不過沃森蠻不在乎,盧恪視而不見。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那是幾本日記。
“我們想要的就是這個,”沃森轉身看著老人笑了,“你想要多少?”
老人搖搖頭:“沒關係,你們喜歡的話拿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