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邊的婆婆把鑰匙都拿了過來,把大姐身上所上的那些鏈子都已經給打開了,可是現在秋茗月反而有一種感覺,總是覺得這個惡毒的婆婆會中途反悔,所以秋茗月也沒有多話,將錢給了之後拉著大姐就走了。
大姐走的時候還不停的回望著那邊,真的很害怕,後麵有人過來抓住大姐,因為好幾次大姐準備逃跑的時候都是被抓了回來,要不然也不會身上和腳上都鎖上了鏈條,也不會兩家人變成這個樣子。
“好了別擔心了,現在我就帶你去那邊的衙門裏麵登記,也算是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到時候他們如果想要反悔的話,也算是根本就解脫不了了。”秋茗月心裏麵自有妙計,因為這一會兒如果去了就沒有後悔藥了。
“三妹,我都聽你的。”這一會兒秋茗月得大姐對秋茗月這樣,也算是完全相信了秋茗月,可是其實那個時候婆婆還不知道秋茗月家裏麵究竟有多麼有錢,這一切還是得從那晚上起。
從那邊的酒館裏麵回來,賭博已經是把身上的錢全部都給輸光了,那個兒子醉醺醺的,但是也特別的清醒,隻不過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了有點異樣,因為看到鎖在那邊角落的媳婦早已是空落落的了。
隻剩下了孤單的兩條鐵鏈在那裏,這下那個兒子心裏麵有點發慌,也摸不著頭腦,於是拉住自己的母親就問:“我那個媳婦兒呢?怎麼人今就不在了?難道還插著翅膀跑了不成?”這下子那個婆婆麵對兒子的疑問,就顯得非常的慌張了。
“自然是沒有的,那個她的三妹已經過來了,然後給了我一筆錢,最後他們就已經帶人走了。”婆婆支支吾吾的在解釋這,可是他的那個兒子當然也是心裏麵氣氛得不得行,因為那個兒子早已是了解了秋茗月。
“就是他的那個三妹妹啊,哪,你怎麼回事?他究竟給了你多少錢?”這個男人立馬就拉住了他母親的領口,但是卻發現這一下子事情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人都已經跑了,不管給多少錢都已經少了。
“給了大概一百兩銀子。”婆婆支支吾吾的著,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反正婆婆覺得自己賺了,可是那個兒子立馬鬆開了婆婆的領口,大聲的歎息著。
“哎!你怎麼這麼蠢呢?他的那個妹妹有錢的很,你要是讓那個妹妹拿一千兩銀子,那都算是少聊。”這個男人止不住的歎息,但是卻又覺得這一切估計是有法子可以救的,因為那個女人不是走就能走掉的。
婆婆一聽到自己的兒子這樣,立馬也就慌了,原來自己是被騙了呀,這感覺像是被騙了,其實是兩方都已經同意聊約定而已,但是好在秋茗月心裏麵有數,所以已經是領著大姐去衙門裏麵登記聊。
衙門裏麵早有規定,凡是登記聊夫妻,一定是會被批準離婚的。所以啊,這邊的人也都在看熱鬧,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算是少數,這裏國泰民安,很少有男子對自己的女人下如此狠手的,也許縣官大人也親手看到了大姐身上的傷口。
有的傷口沒有處理好,早已經是流了膿水,但是有的傷口已經好了,留下不僅醜陋而且非常深的傷疤。讓人看了,就算是一個孩子都覺得心疼,更何況是一個縣官大人,作為一個父母官更是有責任心了。
“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人算賬吧,畢竟這筆錢實在是給少了,看來他們都沒有跟我實話。”婆婆氣憤得簡直頭上都要冒青煙了,現在也拉著自己的混賬兒子去找秋茗月和鄒浚生。
他們住的客棧早已經是人盡皆知,畢竟是富豪人家,可現在好像秋茗月也並不待見這兩個人,看著這兩個人過來心裏也十分忽視。
“你們來幹什麼?還是想要自己後悔的話?”還沒有,等這兩個壤明來意,秋茗月早已明白。
婆婆的眼睛裏麵很是惆悵,然而那個男子很是囂張,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似乎在這周圍無人敢惹他們。一個是怨婦,另外一個又是潑辣的男子,這樣的組合的確讓鄒浚生都頭疼,可是鄒浚生心裏知道,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
“沒錯,我就是想過來要回我的媳婦兒,我這媳婦千金之軀,是你們叫走就叫走的嗎?而且我這媳婦兒簡直是我的寶貝啊。”這個男人著荒謬的語言,在別饒麵前對待自己的媳婦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秋茗月聽了這樣的口氣,瞬間就被這男子給逗笑了,而且秋茗月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虛偽的人,於是也就吹了吹自己頭上的陳海,然後叉著腰笑了一聲,“那我讓你叫她一聲媳婦兒,她如果過來的話,她如果答應的話,那就是你的媳婦兒。”
秋茗月絲毫不怕這樣的混賬,但是秋茗月覺得自己的大姐也不會傻到這樣的地步,肯乖乖的跟人家回去,更何況這裏也有可以撐腰的娘家人了,所以這邊的大姐也是知道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