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嬌的女兵不顧一切的衝上去,重重的將陳則撞開,一把將彪子扯起,護在了身後。
“你這那裏是比刀,簡直是殺人!”
是秀兒,原本溫柔似水的她此刻凶得像個母老虎,一雙大眼睛閃著凶光,臉色發青,咬牙切齒。
一把盒子槍的槍口已經對著了陳則。
陳則提起的大刀趕快垂下,看著這黑洞洞的槍口,一雙腿不禁打了個顫,臉色也隨之一變。
“來吧,有什麼衝我來,看看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
陳則隻能訕訕的著:“好男不跟女鬥,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欺負一個女的呢?”
但秀兒依然一臉怒火,手中的槍指著陳則沒有變,她身後,是一排女兵,義憤填膺的望向了陳則。
“好了,不就是比試麼,怎麼翻臉就翻臉了呢?”陳鋒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他擠進來,橫在了秀兒和陳則之間,像個和事佬一般的:“嗬,算了算了,不就是比個刀嗎?那需鬧這麼僵呢?”
秀兒把盒子槍插在了腰間上,冷冷的掃了眼陳鋒。
“嗬,你們三連也夠熱鬧的了。”就在此時,背後傳來了個粗獷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看,楊大力就看到一個大個子在五個士兵的跟隨下,來到了眾人後麵。
是一七o師師長兼第七軍副軍長,徐啟明,徐瘋子。
“全體都有,立正。”楊大力看到了徐軍長,便叫了一聲。
眾人趕快立正,然後望向了來人。“敬禮!”
齊刷刷的向徐師長敬了個軍禮。
徐師長也跟著敬了個軍禮,然後把手一垂,就笑了起來:“哈,哈,各位不必客氣嘛,都是死人堆爬出來的人,客氣個什麼?”
眾人原本嚴肅的臉,隨之一緩,然後把手垂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個是吳甲彪?我要見他!”徐啟明掃了眼麵前列著隊的大兵,劍
“吳甲彪出列!”楊大力就叫了一聲。
“他?一個大長官找我這個兵幹嘛?”彪子心中一怵,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就忐忑不安的站了出來,望向了徐啟明。
“報告,下等兵,一班班長吳甲彪向徐軍長報到。”彪子胸一挺,就向徐啟明敬了個軍禮。
“免了,免了。”
徐啟明上前打量著彪子,然後又是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就是吳甲彪,是你把一架鬼子的飛機打下來的?”
彪子也跟著笑了起來:“當時鬼子的飛機飛那麼低,不幹他一下實在太可惜了。”
“真有你的!”徐啟明重重的拍了一下彪子的肩頭:“吳甲彪,我記住你了,走,咱喝一杯去。”
著就拉起彪子的手,然後又望向楊大力:“大胡子,老子很久沒跟你喝過酒了,來,一起飲,不醉不休。”
“好呀!恭敬不如從命!”楊大力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衝站在身邊的士兵叫:“都解散了,今不用訓練了,回營房休息。”
“好呀!”眾大兵頓時雀躍了起來。
特別是那群女兵,簡直是欣喜若狂,這麼大的太陽,火辣辣的,那把臉蛋曬黑了可不好了。
女兵們大呼叫的就向營房跑去。
強子的一班,卻沒有亂,而是列成一隊,踏著整體劃一的腳步,不緊不慢的向營房走去。
操場上隻留下陳鋒和陳則的警衛班呆站在原地,一臉懵懂的望著徐軍長拉著彪子向前麵的城堡走去。
“彪子?”陳則和陳鋒對望了一眼,又同時望向了彪子的背影,陳則咬了咬牙,一雙鬥雞眼一抖,就陰陰的一笑:“什麼東西,不就是碰巧打掉一架鬼子的飛機麼,有什麼了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