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跳舞呀,別煩我了。”路戰明將秀兒推給彪子,便拉起麵前的那個嬌豔的富家姐跳起探戈去了。
“這?”秀兒被推到彪子麵前,差點兒就撞了個滿懷。
兩人咬了咬牙,正要話,卻聽到瘋狂的樂聲在響起,接著又是尖叫聲。
“好。”聚光燈把路戰明和他懷中的美女罩著,灑脫的舞姿,俊男靚女,頓時讓兵哥哥們和那些名媛美女尖聲的叫了起來。
彪子和秀兒被擠到了舞池的一邊,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雖然十分抓狂,可是,所有的人都在狂熱的跳著舞,他們怎麼理會這兩個不合群的子呢。
可是,現在情況非常危急,也許下一分鍾這裏就會成為人間地獄。“不,必須告訴路戰明,他是個隊長,有權知道真相。”彪子又向舞池中擠去。
瘋狂的音樂,瘋狂的舞者,讓舞會推向了極樂的巔峰。
秀兒看著彪子向路戰明擠去,剛想跟上去,卻被幾對男女擠了出去。
“單單找路戰明能解決問題麼?”秀兒心中想著。不,應該找憲兵司令部,讓他們派人來拆除炸彈。
秀兒想到這,轉身就走。
她打算去俱樂部辦公室打電話。
但對這裏一點兒也不熟,她能做的是找服務生問路。“喂,服務生,這裏的辦公室在那裏?我要打電話。”秀兒攔著一個女服務生,湊在她耳邊,問。
那姑娘指了指樓上。
秀兒轉身就去尋樓梯,在舞廳的盡頭終於找到了樓梯,於是咚唚就往上麵跑。
一個穿黑色西裝戴禮帽的男子正從上麵下來,與行走如風的秀兒擦肩而過。
秀兒匆匆的走到二樓,一看,是一條走廊,走到走廊的盡頭,才看見一個牌子,寫著“傘兵俱樂部辦公室”。她猛的推開門,卻有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走進來一看,空蕩蕩的空無一人,隻是地上有一團已經被擦去的血漬。秀兒上去看了看,新鮮的腳印,新鮮的血漬,看來,是剛剛有冉過這裏,並經過了打鬥。有可能,還弄出了人命來呢。
秀兒猛的撲向電話機,抓起電話機一搖,才發現電話線已經被剪斷。
“見鬼!”秀兒罵著,正要轉身,卻被一根繩子勒住了脖子。
秀兒隻覺脖子一緊,就被繩子勒著向後急退。鑽心的痛,勒得她雙眼凸出,秀兒趕快用雙手抓著繩子,可是那人凶狠無比,繩子越勒越緊,緊得讓秀兒喘不過氣來。
“謀殺,絕對是謀殺!”秀兒忍住內心的恐怖,用雙手抓住了繩子,但無奈身後那凶手十分有力,勒得秀兒眼睛直眨,雙腳隻能亂蹬。
想叫救命,卻叫不出聲來。
求生的本能,讓她伸手亂抓,終於,抓住了身邊的電話機。
她就用盡全力往背後的黑手掄去。
剛好打在那黑手的頭上,一下,兩下,三下,終於,脖子一鬆,那背後的家夥已經軟軟的倒了下來。
回頭一看,那家夥的腦袋已經被砍得稀巴爛,一頭是血。
這不是剛才那個黑衣人麼?秀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吃驚的打量著這個被砸昏了過去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