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站在樹頂上,看見下麵的鬼子趕來越多,就把兩顆撥了弦的手雷扔了下去。
火光,激烈的爆炸聲,和血腥的殘肢在火光中飛舞。鬼子在強烈的炮火攻擊之下,死傷無數,沒被炸到的也懵了,沒收到撤湍命令就不自覺的向後退去了。
再看自已的野狼戰隊的眾兵,也拖拖拉拉的向後退。看著這種退法,彪子禁不住就想罵娘,我手下的兵怎麼這麼笨呢,本來在趁著炮火衝的時候,正好是撤湍好時候。要知道,錯過這樣寶貴的時間,那就麻煩了。
機會稍縱即逝,真他娘的白大傻。
彪子罵著又向口袋摸去,想掏出幾個手雷再讓鬼子嚐嚐死亡的味道,可是一摸,口袋已經空空如也,沒了半個手雷。
但看了眼林中的鬼子,已經兔老遠。
再看看自己的那些大兵,還呆在樹林的邊上,呆呆的張望,好像在找什麼?
“怎麼還不走?”彪子從樹木中躍下,幾個跳躍後就來到了眾大兵的麵前:“還不快走,磨噔個什麼?”
“隊長,你總算回來了!”肖燕和李瓊同時叫了起來。
“快退,趁鬼子驚慌的時候。”彪子一把抓起囡子手中的歪把子,就拉著她的手向原來的路走去。
“跟上,都跟上。”吳甲常一手拉著韋梅,一邊叫著就跟著彪子後麵走。
黑夜中,夜風吹來,是嗆饒硝煙味,正迎麵吹來。嗆得眾人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彪子忍住沒有咳,但那種窒息感也沒讓他好受,他隻好暗運內力,讓自己的呼吸盡量輕鬆一點。
走了半個鍾頭,才穿入一個樹林,眾人才發現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一個個顧不了那麼多,就地躺下,長長的吐著氣,一動也不動。
彪子靠著樹杆靜靜呼吸著這陰冷的空氣,然後望向躺在地上橫七豎澳大兵們,心中是一陳蒼然的歎息,我們今晚不但白忙活了一場,還差點兒丟了性命呢。
“都怪那個鬼子女特工!”彪子在心中暗罵,要不是大島芳子下了套,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如此狼狽。
“隊長,我們還是回去呢,還是在這裏重新尋找那些鬼子大炮呢?”是肖燕,她站了起來,望向彪子問。
“對呀?”彪子不禁點零頭,望向這無邊無際的黑暗,心裏一個激靈,就極目四看,但眼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那兒能看到鬼子的跑陳呢?
可是,出師未捷,這樣回去,不但沒臉而且以後別想再執行什麼任務了,不但如此,而我野狼戰隊從此丟了一世英名。
我彪子真的不甘心這樣回去呀!
他想到這,就清了清嗓子,望向眾大兵:“我們現在就灰溜溜的回去呢?還是再去尋找鬼子的呢?”
眾大兵自覺的從地上爬起,來到彪子麵前,齊刷刷的:“那當然了,不完成任務又有誰有臉回去呢?”
在黑暗中,彪子忍不住笑了笑:“我就是等你們這句話了,沒完成任務,的確沒臉回去呀。”
“炸鬼子的火炮。”眾人又叫了起來。
炸火炮?問題是去那裏找鬼子的炮兵陳地呢?這個時候,伸手不見五指,四處都是一片黑暗,目標不明確,又沒有向導,怎麼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