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裏逃生,久別重逢,當然要大醉一場了。
此時,彪子和秀兒,強子,吳甲常他們跟著路戰明的幾個兄弟,在台兒莊的一間又破又髒的酒樓,飲得昏地暗,一起笑,又一起哭,一起回憶著南京保衛戰那些細節和那些永遠離去的兄弟。
戰火讓人生死離別,戰火會讓友誼變得如茨珍貴。
大家哭著就喝醉了,爛醉如泥,連動也不能動,最後就沒了知覺。
當彪子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早晨了。
彪子一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潔白床單的大床上。
哇,這裏是什麼地方?
居然這麼幹淨,這麼幽雅。
隻見床頭上擺著鮮花,而且屋子裏整潔無比,看上去,裝飾也十分高檔。
“這是什麼地方呢?”彪子第一次睡這麼好的地方,他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呀?這麼高級?”彪子正要從床上跳下,卻聽到秀兒在隔壁叫了起來。
“秀兒,秀兒,原來你也在這呀。”彪子大喜,就叫了起來。
不但秀兒在這兒,強子,詳文,超文,魯子,吳甲常他們都在這呢。
彪子和秀兒爬起床來,叫了幾聲,牛坪仔十個兄弟全起來了,還有那八個女兵,擠入一間潔淨的房室裏,稀罕的東看西看,嘖嘖驚歎。
很快,才把路戰明找來,大夥才知道,這裏是台兒莊市府的招待所。
原來昨晚大家喝醉了酒,彪子他們也沒地方可去。路戰明就向上級請示。
上級一聽,這幫人不但是李將軍的下屬,還是台兒莊戰役中的英雄,怎麼能虧待他們呢,於是,趕快在招待所中找了幾個房間。
“怪不得這麼高級,原來是長官住的地方呀。”如花和韋梅頓時叫了起來。
兩個女兵怕是這輩子第一次住這麼好的房子吧?
“各位,都餓了麼?”
“怎麼不餓呢?昨晚喝的東西全吐了!”吳甲常有點不好意思的。
“那好吧,我帶你們去吃早餐!”
接著,路戰明又帶眾人去吃早餐。
眾大兵第一次吃這麼高級的早餐,不但有包子,還有點心和牛奶,糕點。
隨便吃,放開肚皮吃。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此時,隻見秀兒一邊吃著精美的早點,又大口的喝了一口牛奶,笑著:“我這輩子怕是第一次享受這長官級的待遇吧”。
“那當然,對了,彪子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路戰明一邊把一杯牛奶喝完,用一張精致的手帕抹了抹路,問。
“什麼事?請快。”彪子卻急急的問。
“我們特憲隊的訓練,你是否還記得呢?”路戰明目光炯炯的問。
訓練?秀兒一邊吃東西,一邊皺著眉頭想了良久,才記起。哪訓練可是十分危險的呢。
“訓練?”彪子皺著眉望向路戰明,問。“不知道還是訓練那些跳飛機的項目麼?”彪子不禁有點感概的問。
“是呀,那項目多了去啦。”路戰明一邊笑了笑,把牛奶喝了一口,就雙眉一揚,像如數家珍的了起來:“訓練的可多了,射擊啦,長跑啦,戰術啦。。。。。”
“都是跟咱桂軍一個樣呀,沒什麼新奇好玩的呢?”秀兒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吐了吐舌頭,有點調皮的笑了笑。
“嗬,嗬,那都是常規的訓練了,可是,還有非常規的呢,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呢?那才是最好玩的了。”路戰明又衝秀兒笑了笑,想了想,又了起來:“比如,那些登機跳傘啦,高空降落訓練,還有駕駛飛機,什麼的。”
“還有駕機?我好想駕駛飛機呀,開飛機炸鬼子,那才帶勁了!”彪子不但沒被唬住,還想著學習飛機駕駛,希望有朝一日,駕駛戰鬥機去轟炸鬼子的陳地呢。
要是真能參加這種訓練,學會開飛機,那就是不虛此行了。彪子心中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開飛機雖然好玩,也十分有用,但我們可得趕著回太行山複命呢,萬一時間太久的可會成為逃兵處理的,畢竟我們是軍人,殺鬼子才是我們必須幹的呢。”秀兒望了一眼路戰明,在旁急急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