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瑟瑟,火光在勿明勿暗。照在那七八個鬼子的臉上,閃出幾抹猙獰之色。
“上!”彪子一聲低呼,身子一動,就向火堆邊的鬼子撲去。
身後,吳甲常,強子,魯子,阿順,超北,牛坪仔十兄弟同時撲了上去。
刀光一閃,八個鬼子同時被捂住了嘴巴,脖子隨之閃過一道寒光,鮮血跟著飛濺了出來。
還有著笑話,嘻嘻哈哈的臉隨之定格,身子就軟軟的撲入了八個光身大漢的懷裏。
把鬼子的屍體輕輕放下,目光如殺,望向了那些帳篷。
張靈甫此時已經帶著一百零五個士兵悄悄逼近,手中的刀在火光中發出淡淡的寒光。
“每個帳篷十人,用刀砍,速度要快!”張靈甫低沉的吼著。
“好,給我上!”彪子大手一揮,就帶著牛坪仔十兄弟竄入了前麵的帳篷。
目光所及,是脫光了衣服隻穿一條白色短褲睡成一排的鬼子。
仔細看了看,整個通鋪上,上百個鬼子不止。
十把閃亮的軍刀,正緩緩的舉起。
刀刃在黑暗中,閃出逼饒寒芒。
彪子看著這些呼呼大睡的鬼子,不禁冷哼了一聲,心裏暗暗的道:“睡吧,好好的睡吧,爺爺送你們回家了,早死早超生吧!”接著,手中的刀一揚,隨之一吼:“殺!”
一刀切下,一個腦爪便哢嚓的一聲悶響,掉了下來。
一抹鮮豔的血光濺在了帳篷的篷布之上。
身邊九把軍刀同時砍下。
哢嚓聲同時響起。
腦瓜頓時掉了一地。
血飛濺在臉上,眾人顧不得擦去,又向前一移,手中的又跟著砍下。
一盞油燈在晃動,燈光一明一暗中,隻見血光在飛濺,刀鋒在血光中閃過,帶著撕裂的聲音,在彼起彼伏。
幾聲刀起刀落,帳篷裏已經滿是血腥味,猩紅的鮮血濺在篷布上隨又在輕輕的滑落。
掉在地上,叮唚響。
熟睡的鬼子還以為下雨了呢。
“好刀!”彪子看了看手中的鬼子指揮刀,這刀太鋒利了,以至殺人處於無聲無息之鄭
一百多個鬼子全部腦子搬家,腳下全是腦瓜,看上去就像雜亂的西瓜一般。
彪子手一揮,那盞掛在窗口上的油燈隨之熄滅,“走,下一個!”彪子叫了一聲,十人再次從帳篷中竄出。
正好與張靈甫的一行打了個照麵。
“全殺了麼?”張靈甫抹了把臉上的血,望向彪子問。
“殺了!”彪子衝他點零頭,應了一聲。
目光再次望向前麵沒有熄燈的帳篷。
“殺!”張靈甫笑了笑,目光陰冷,泛出了一抹殺氣。旋即,手中的刀一沉,又向前麵的帳篷飛奔而去。
從旁邊的帳篷衝過,隻聽到刀子砍下的沉悶聲,和血光飛濺的聲音,一路飛掠,再次撞開了帳篷虛掩的布慢,接著在床邊站定,再次手起刀落。
眾守軍越殺越興奮,目光殺氣漸濃,在守軍眼中,這些鬼子就像畜牲一般,腦瓜子滾落的瞬間,臉上便泛起一抹嗜血的殺意。
風起,把窗子上燈吹得晃動。火苗在跳躍,在一明一暗之中,是刀鋒劃過的寒芒,和血光飛起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