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鳴的戰馬,滴血的戰刀。
渡邊佐手中的戰刀從彪子手中的刀上邊滑過,徑直向他的胸口砍來。
“哇,想砍我?”彪子身上除了穿幾件衣服外,卻沒有在衣服裏放什麼鐵片,那麼鋒利的刀刃砍入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緊急關頭,隻有往馬背上一伏。
隨之飛身跳了下馬去。
在地上一滾,才止住柳勢。
彪子一個鯉魚打挺就站在這個佐騎兵的馬頭前,一付吃驚的樣子。
想不到這子居然會棄馬?渡邊佐抓著刀冷冷的盯著在馬前的彪子,臉色隨之一冷,刀尖就指向了他:“支那人,大大的狡猾!”
彪子不禁望向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你子才耍滑呢,衣服裏藏鐵塊,砍也沒能砍下去,你砍我,難道就等著挨刀麼?”
接著,就把手中的刀指向了麵前這個在叫囂的鬼子。
“來吧!”彪子一聲大吼,揮刀,直撲而出。
但他手中的刀卻是直接就向渡邊佐胯下的坐騎的前腿重重的砍去。
吱!
刀光一閃,隨之是一抹血光在飛濺。
嘶!
那匹綜紅色的戰馬一個急吼,就重重的摔倒。
“這?”
站在城頭上的一眾鬼子軍官頓時驚叫了起來。
他們身後的衛兵禁不住就托起了手中的槍,瞄向了正在與渡邊佐格鬥的那個中國殘兵。
三十支三八大蓋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對向了彪子。
那子居然砍馬腳?
渡邊佐從馬背上重重的撲下。
幸虧他反應快,在撲下去時,手中的刀也禁不住刺了出去。
彪子隻好一個錯身,才險險的避過了他刺出的戰刀。
但衣服被刺出了一道口子。
還好,沒有山皮肉。
彪子看了看肩膀的刀口,不禁臉色一沉。
趕緊向後急退了幾步。
看來,這鬼子凶著呢。
“支那人,怕了?”渡邊佐正了正身體,望向了彪子,就勾了勾手指。
“來吧!”彪子不禁臉色一沉,就揮刀飛撲而上。
他在飛撲而來時,右腳猛的伸出,從地上猛的一踩。
飛起的塵埃正好向渡邊佐的雙眼濺去。
“不好!”渡邊佐趕快用手臂擋住了飛沙。
機會稍縱即逝。
彪子手中的刀已經猛的刺入了這個渡邊佐的脖子之鄭
從他背後貫穿了出去。
“你?”
那雙眼睛凸得差點兒飛了出來。
彪子手一鬆,飛身躍起。
躍到了最近的一匹戰馬的馬背上,就策馬向前飛奔而去。
背後,頓時響起了飛嘯的子彈聲。
彪子隻好伏在馬背上,一個勁的驅著馬,向前飛奔。
當跑到山腳下時,卻見秀兒在向他招手。
“秀兒,你咋還不走?”
彪子伸手把她一拽,就將她拽上了馬背。
再一夾馬,就一抖馬繩,向前飛奔。
“你怎麼沒走?”
彪子擁著秀兒,問。
“我那裏舍得放下你呢!”秀兒不禁衝彪子笑了笑。
像孩子般的笑,笑得讓彪子都感到不自在。
不知跑了多久,直至太陽快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