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歹毒。彪子在她的臉上讀懂了什麼叫毒蠍女人,什麼最毒女人心了!
“居然為了進軍統不擇手段?”
“軍統有什麼好?”
彪子望向她,不敢相信的樣子。
彪子趕快用紗布包紮著傷口。
“沒用的!”陳蘭看著他正仔細的包紮,不禁冷笑了起來。
紮槍上已經塗上了毒素,又紮得那麼深,還能活多久?
她剛才被鬼子紮了一槍,差點兒就死在這種毒槍之下。
看著麵前這個英俊的大兵,陳蘭心中多少有點愧疚福畢竟,他出手幫了她,而且是兩次。
“你是世上少有的好人!”陳蘭終於出了心裏的話。
彪子把傷口紮好,冷冷的望向他:“誰付的錢?”
手中抓著把匕首,目光如水。
“是王家,王大強的父親他要你死,你殺了他的獨苗!”
“王家?”彪子隨之一愣:“王大強欺負你,我救你!”
“理應王家是我和你共同的敵人啊!”彪子有點突然,不是因你而起,我彪子會惹下這事?
看來真是我彪子多管閑事了!
“你知道王大強的父親是做什幺的嗎?”陳蘭苦笑了一下:“他在軍隊中不但很有背景,而且勢力也很大,生意也做得很大。”
“而我一個女人,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女人,我隻是個弱女子!”陳蘭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望向了彪子。
“可是王家的人找到我,要麼讓我填命,要麼是讓我殺了你。還就算不殺我,也會把我的功夫廢掉,再賣到妓院中去!”
“這你也信?”
“不是信,我是害怕!”陳蘭苦笑了一下:“我這孤苦弱女子,根本就沒有抗爭的資本!”
“而且,他們許諾給我的東西,還有五條大黃魚,我無法抗拒!”
彪子靜靜的聽她完這些,然後才點零頭:“對,這些理由足夠了!”
心中閃過在戰場上刺殺鬼子的場景,心中無奈的苦笑:“以為鬼子最毒,但想不到自己人鬥起來,不知道比鬼子毒多少倍!”
手中的匕首輕輕的掠起,在陳蘭麵前一頓,就指向了她的咽喉上:“真是為難你了!”
陳蘭眼睛隨之張得老大,吃驚不已的叫:“你?你不是中毒了麼?”
但看到彪子雖然走得不快,但是卻十分的自然。一看,幾乎沒有半點中毒跡象。
這?這不可能?
如果這個廣西佬真的沒中毒,那麼憑他的身手,連王大強這麼強悍的士兵都被他輕易獵殺,像我這麼的女兵還有抵抗的餘地麼?
陳蘭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時,彪子手中那把又薄又利的刀刃已經抵在了陳蘭的咽喉上。
能看到的是,這個廣西仔那英俊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在嘲諷,又是在無奈苦笑。
但陳蘭還是明白了那王大強在浴室一戰中為什麼會被切得那麼快了。那就是這個廣西仔的進攻速度太快了,快得超乎想像。
連陳蘭這麼近距離看著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貼身肉博,講究的就是速度。
刀尖壓在脖子上,讓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死亡氣息。陳蘭不禁呼吸急促,能做的是心翼翼的把脖子向後仰,盡量離刀尖遠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