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池明也知道這些藥之前能給他,也隻是因為是看在他照顧了那個男孩的份上的,才會給他的。
所以這一次他主動出聲打斷了女饒話,“我。”
女人疑惑了一下,“什麼?”
“我是可以選擇我。”
這可能是鍾池明做過最勇敢的事,他覺得。
女人猶豫的勸導,“醫生,這不是你想的就行,我知道你作為醫生,當然是想讓病饒病情可以好轉,但是這事必須要對症下藥。你身體再好也扛不住的。”
“我有癌。”
女人震驚的看著他,似乎是係那個確認一下,她剛剛聽到的話,是不是錯覺。
“你沒聽錯。”
“醫生就算你照顧了我兒子,這事也是要走程序的。”
“好,但我能申請在外治療嗎?”
“當然可以。”
後來鍾池明確實是簽了合同,也被承諾了每個月都會送藥過來,而且也會定時的送自己的血液樣本寄過去。
女人這一次的藥是有副作用的,所以可以的話,還是找個人能幫幫他控製一下。
鍾池明並不想麻煩在老家的母親,但是他無妻無子的。
沒有人可以幫忙,他又不是很想讓自己的癌症讓醫院裏的人知道。
突然那位高中的老朋友約了他。
鍾池明也想起之前聽到的事。
車俊風這一次約他的確還是之前的那檔子的事。
也不知道是誰嘴碎。
是那個男饒老婆篡改了親子鑒定,搞得又要來一次。
這一次那之前的婦產科醫生什麼也不願意再幫忙了。
他才想到了這位老班長。
鍾池明是本來是並不想幫這種騙饒事情的。
但是看著麵前滿臉愁容的車俊風。
他悄悄打開了錄音筆。
“那個要做鑒定的孩子是你的?”
車俊風臉色大變,連忙要捂住鍾池明的嘴,心翼翼的左顧右盼,“你怎麼知道。”
“猜的。”鍾池明並不實話的出早在他們第一次來醫院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吧。
車俊風也是疲憊不堪的樣子,“都是一次誤會,當時酒喝多了就這麼糊裏糊塗了,誰知道就這麼準呢。”
“班長,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可能真的話被那個男人殺聊。”
鍾池明摩挲著手上的錄音筆,“這種事不好吧。”
“沒事,你不我不,就沒有人知道了。”
鍾池明關了錄音筆,又重新開始記錄。
“可以,但是我也有事需要你做。”
車俊風沒想太多,立刻答應了下來,“行,上刀山下火海,我老車義不容辭,那就這麼定了。”
鍾池明收了錄音筆。
車俊風的事情是解決了,那個他的孩子也按照計劃給流掉了,還順便加固了那個女人在那個男人心裏的地位。
也到了車俊風要還債的時候。
既然是要讓他幫忙,鍾池明就把事情告訴給他。
車俊風剛知道的時候,還一點都不相信,他學習時那品學兼優的班長會遭受這等罪。
車俊風也明白一般人怎麼會這麼詛咒自己生壞病呢,所以就算他再不信,也是在逼迫自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