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七塗完藥了之後,都不用人,自個跑到了區域的最後麵,麵壁思過去了。
穆裏給穆九擦傷口,視線也順著穆九的視線看去。
“穆十要是贏聊話,七應該還不會想太多,這要是輸了,你這做哥哥的記得給他開導開導。”
穆九視線轉向穆裏,那分明在,你不是醫生嗎?
穆裏慢條斯理的講著,“你要讓我來的話,那可能就是開刀了。”
穆九點頭,嗯,還是他來開導吧。
“不過,十不會給他自閉的機會的。”
穆裏給穆九擦完最後一點藥,回身整理著藥箱,“回去之後還有檢查。”
“嗯。”
穆九應道,回頭看了眼我在最後的穆七,才將視線重現放在擂台上吸引了全部人注意力的那一場比武上。
穆十不是沒有想過和周楷一起摔下台的方式。
但是這樣的話,就會更難判斷是他還是周楷的腳最後離開台麵。
那既然現在隻剩下他們兩了,倒不如,還一場硬的讓周楷喪失戰鬥能力。
這樣的勝利就會是穩紮穩打的。
穆裏坐在位子上看著那拳拳到肉的拚搏戰,狠狠的為穆十捏一把冷汗,按照這樣打下去,這家夥是打算在他的病床上躺幾個月啊。
這已經不是什麼簡單的以促進關係舉行的大比武了。
這是要拚命啊。
穆七雖然是在自閉中,但還是頂不過好奇心,轉過來看。
距離隔得過,他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他知道,這兩人剛開始比賽的時候,身上是沒有任何的紅色的印記。
穆七緊緊的握著拳,穆十……
“穆家放棄。”
穆裏捏著拳,聽到聲音,頭立刻轉向聲源處。
是穆洛安。
穆洛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身,挺俊的身形站在觀看台上,容情冰冷,視線緊鎖在擂台上的那人身上。
他的聲音不。
就是特意給全部人聽的。
也包括穆十。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在就棄權的確對穆十是最好的辦法。
不然就算把這一場持久戰拉鋸著到後麵,即便是贏了,那穆十也是要受很嚴重的傷。
這一場,他們賭不起。
裁判也是第一次聽見要棄權的事情。
但是這是團隊賽,在之前就已經過團隊賽是不能棄權的。
不過。
裁判看著這一已經持續了快兩個時的比賽。
那一邊同樣是四進二的比賽都已經結束很久很久了。
裁判也不好做出決定,隻能去問正局的人。
“我不要。”
突然台上響起一道倔強的聲音。
穆十喘著粗氣,眼裏中有那同樣也好不到哪裏去的周楷。
他的左手臂現在連抬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多半是骨折了吧。
他都成這樣了,周楷不用多,身上的傷也不會少。
隻不過,看上去的話,確實是比穆十的慘樣好的太很多太多了。
因為周楷,根本沒有痛覺神經。
就算手臂脫臼,腿骨折,沒有疼痛,他也隻知道這腿能不能動,這手能不能打而已。
穆十咬著牙,身形一側,那道身影就從他的眼前穿過。
他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長腿猛得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