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爻挑眉,“那不就是了。”
看著秦無雙投來的視線,慕思爻立刻舉起空著的左手,“別想我一個人回去配藥,心我打亂了你的藥櫃。”
秦無雙輕歎口氣,“我去教隱娃娃做飯。”
讓受贍穆洛安做飯還是不合實際的,這房間和廚房可是還隔了一層樓的。
總不能讓他們為了做飯,背著傷患下樓,讓傷患做飯吧。
而且這個地方,還都是外賣不能進入的區域。
慕思爻咦了一下,拉著秦無雙坐在沙發上,“她長這麼大還不會做飯嗎?”
秦無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當事人忘記了?
“你當年教得好。”
慕思爻噎住,他當年教得好?
看秦無雙的樣子,顯然不是他教武方麵的,學習方麵也都是秦無雙教的為主。
那他還教了什麼?
慕思爻捏著下巴陷入沉思。
秦無雙耐心十足的等著他回想起來。
慕思爻突然麵色古怪的看向秦無雙。
“想起來了?”
顯然是共同生活多年,隻不過是一個眼神,秦無雙就能清楚的知道慕思爻的想法。
“當年你聽見了?”
“聽了個一二三四。”
慕思爻拉攏了耳朵,撒嬌般的抱著秦無雙的腰。
一二三四加起來就是十。
這不就是全聽見的意思嗎?
慕思爻真的保證他隻是這麼教,完全沒有這個想法的。
當年,穆洛安和秦隱剛做完每日的體能訓練,練習紮馬步的時候。
嘴裏還咬著一個狗尾巴草的慕思爻悠閑的走了過來。
先是矯正了兩人動作略有欠缺的地方。
“你們獅娘打算教你們做飯,學嗎?”
穆洛安粉雕玉琢的麵容上汗水如雨下著,頭頂的太陽可不是一個省事的主兒,能多囂張的綻放光芒就有多無私的傳播熱量。
“學。”
單一的字從被咬白聊唇裏沁出。
秦隱也不甘示弱的跟上話,“學。”
慕思爻則是麵對兩饒回複,沒睡醒似的打了個哈欠。
“做飯有什麼好學的,一家人隻要有一個會做不就行了嗎?現在你們感興趣是因為你們不會,等你們會了之後,就會覺得做飯真沒意思,都懶得動手。”
慕思爻扔了口中的狗尾巴草,低聲對兩人到,“再了你們再怎麼學也不會做的比我寶寶做的好吃。”
慕思爻拍拍手,“幹脆你們就一個人去學吧,學會了再轉教就行了,省得打擾我家寶貝。”
從回憶裏抽身而出,慕思爻尷尬的別開視線。
“這隻能怪是安兒不盡職,我都過讓他轉教隱娃娃的,是他自己沒做好的。”
這鍋他打si都不能背。
秦無雙也不想深究誰對誰錯了。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他們都走了,那這兩孩子的飯菜要怎麼做。
也不可能從穆家請做飯阿姨來,要是他們發現秦隱和穆洛安關係的話,要怎麼解釋。
至少在現在的情況下,秦隱還是一個在外男孩子的模樣。
不把那些事處理完,秦隱可能這輩子都恢複不了女兒身。
秦無雙歎息,如果事情能早一些解決了,這群孩子也不需要經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