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第二輪就把人贍這麼重了,那接下來的比賽這傷不是隻重不輕嗎?
還在台上的那兩人看著同一批比賽的兄弟被‘打’成那樣,心裏剛剛還有點疑惑不相信都化成了頭上的冷汗。
不會吧,要是真的讓秦隱打了,這不是要躺上好久嗎?
看了幾分鍾假賽的穆洛安也不知道該評論什麼了,他本來以為這次的搏鬥是這次比賽裏應該算的上是最危險的比賽了。
結果危險是挺危險的,但隻是對於那些打假賽的人來,被發現是打假賽的話就危險了。
而對秦隱,這連手都沒出,危險什麼?
這樣的比賽還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的沒意思,也虧得這些秦家晚輩想的出來。
不過這樣的打假,也頂多就隻有一些人怕受傷才裝模作樣的擺兩下。
第二輪的另外兩個也是采取了同樣的打假方式,把勝利讓給了秦隱。
打假的人多了,在加上暗的情況,還真的讓人覺得可信度增加了不少。
第三輪的比賽是秦五長老抽取的,四個人。
就算上來的人在和她視線相撞的時候,她就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在作假,但是作假是她們的事情,她要做的是認真的對付這場比賽。
秦家是她的家,她必須要回去,而且是以正大光明的方式回去。
這第三輪上,已經主動打假的兩人下了台,就剩下另外的兩個人。
還沒當其中一個人有所動作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拎著他的衣領,一張怒氣橫生的靠近他。
“實力強嗎?”
這人也是被嚇的,本來心裏還想著要不要上,結果就被來了這一招,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不,不強。”
那人也隻是嗯了一聲,把人生生丟出了擂台。
再回頭看向秦隱的時候,也是冷哼著聲,“前麵那些人沒贏你,是他們貪生怕si,你倒也是不拆穿。”
現在的光線不是很清晰,但是對原先夜視能力就好又有過專門訓練的秦隱來根本不成問題。
那人看上去是一張生氣臉,但也隻是因為五官硬板,眉尾的高度高於眉頭。
“在下秦尋,有種的就和我來一場認認真真的比賽。”
之前的那些人看上去是被打的很慘,可是在他仔細看過之後,秦隱的每一招其實都沒有真的碰上他們的肌膚,怎麼可能就把人打飛出去。
這又不是練的什麼氣功一。
要打,就要實打實的,每一拳都落在實處。
男人,要真的怕疼,就沒有必要來參加這些比賽,也沒有麵子。
秦隱上報名字,“秦隱。”
就算對方知道,但這是一種禮儀。
像慕思爻教過他們的,有時候,打架的時候,你要是覺得對手配得上,你就報名字給被人聽聽,或者還有一種就是走個形式什麼的,不過對麵的要是知道你叫什麼,走場的其實也可以省,除非你打不過人家。
慕思爻還真沒覺得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會打不過別人,
秦尋也是看出來除了女生外,秦隱會主動上前把人以不受贍方式排出擂台外,對於男生,都是靜等著對方先手。
所以這一次,他也想得清楚,要比賽,就要打的人家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