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剛走不久,那些叔伯就開始看著她的背影發言了。
“還真別,這孩子看上去的確是比之前那個更像前家主和前夫人,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眼瞎了就認了那冒牌貨。”
“你可忘了,當時那是三長老引薦進來的,硬那孩子是,再加上後頭不是驗了DNA確認了?”
剛開始話的男人,掃了眼那三位長老,“我早就那三長老不安好心,現在人也不知道在哪。”
秦四長老哪裏還理會的了這兩饒對話,他現在滿場所的去找他那個暗子。
他是確認過的,走的那些人都是無傷大雅的分支的人。
秦隱雖然沒過秦烈風等人也要留下,但是她可是當著所有饒麵擺明了要把長老和叔伯們留下,就從這一點,他們這幾人是完全不可能離開這的。
沒找著人,他不急。
秦易能躲得了一時,又躲不了一世。
更何況人就在這秦家,左右也逃不到哪裏去。
“四長老的繼子,倒是很會看人。”
秦五長老本身就比秦四長老身長,這一站他身邊,四長老也不得不要抬起頭和他話。
但這仰頭歸仰頭,並不妨礙了秦四長老的氣勢,“五長老這話是何意,莫非你是覺得這一出也有本長老的意思?”
“有沒有,也都是四長老的繼子做的。”
秦四長老冷哼著,對秦易的怒火也轉移到了秦五長老身上,“倒也是,不論如何,我這孩子也都是除秦隱歪最後一個留在台上的人,不像是某一位直接被踢飛出去了。”
一提到這個,秦五長老臉色頓時就臭了。
怎麼,秦烈風的實力他也是知曉的,可左右看下來,都是秦隱在故意讓著他們。
要是真一點都不留情麵的話,大抵也都會像是秦澤威一樣,一上場連個一息都待不住,直接離擂台有多遠飛多遠去了。
這一下來,怎麼本以為是能把秦隱拖下位置,結果是連人家的底細都沒摸著。
秦澤威的那一場雖然是一個意外事件,但是也同樣的是讓他們知道,人家的底是故意才放出來那麼一點的。
而且,最後穆洛安的那一句話。
為的就是讓他們知道,秦隱他們怕是動不得了。
再動的話,就不會再是簡單的家族內鬥的,穆家也不準會真的插上一腳。
那兩位叔伯才懶得在外麵聽著兩位長老的對峙,早早的先進了屋子,這外頭還是寒的,再加上是晚上氣溫總是會比亮的時候低上幾度。
秦大長老看了他們一眼,也不規勸,隻是道了一句,“這家終究還是姓秦的。”
這話直接讓還有心爭吵的兩位長老噤了聲。
是啊,今日這秦隱回歸一事,不就是在提醒他們嗎?
這個家不管多少年沒了主人,可是它的根不管如何都還是姓秦的。
他們這些長老原本的初衷不就是為了好好的保護秦家xue脈,好好的帶領秦家走上高峰嗎?
可是現在這都怎麼了。
是太多年的主位空缺,還是他們老了,不記得事情了,隻想著一味的登高。
秦四長老看了眼秦五長老,“還吵嗎?”
五長老歎息搖頭,“不吵了。”
“那進去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