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仗勢似乎是想把他們都留下的意思。
雖然頭腦有些眩暈的感覺,但是行動上,穆洛安還是能自我操控的。
在接觸了一個人之後,秦隱就發現了一點。
“這是無痛者。”
穆洛安的氣息有些不穩,“嗯。”
秦隱擔心的側眸看他,和穆洛安比起來,秦隱不適的感覺也是剛剛才發作。
他們應該是被下藥了。
會影響神智的藥物。
可是是什麼時候。
他們來這裏之後什麼也沒有沒有碰過。
現在光是要將站穩身體就已經是一點很費力的事情了,還要和那群無痛者過招,秦隱和穆洛安的呼吸漸漸加重。
這些無痛者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穆洛安和秦隱同時留在這裏。
不管是哪一個人想要試圖離開,都會被層層包圍攔下。
穆洛安受到的影響比秦隱還要深的。
幾個來回下來,穆洛安就隻能是靠著秦隱才能堪堪穩住身形。
春風拂麵。
可卻並沒有帶給秦隱任何頭腦清晰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受這不知名藥物的影響,秦隱現在的頭腦隻覺得熱熱的,還是從內至外的發熱。
看著麵前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藥物影響的無痛者,秦隱摸向了裙擺。
今既然他們都知道是一個鴻門宴就不可能是什麼都沒有準備,這一套禮服裙子,就擺著一看,任誰都覺得隻是禮服。
可是如果當你是試穿者的話,就會發現它的奧秘。
秦隱掀起裙擺,裙擺的長度是到腳踝的,所以能完全遮擋住它藏在裏麵的設計。
這一件實際上是一套連體衣,加上的裙擺和網紗才讓人錯以為是禮服。
當裙擺掀開之後,沒了裙子的束縛,秦隱的身手是更加的便捷。
以及綁在她大腿之上的匕首。
刀刃沒入肌膚,帶出如雨滴般落地的血珠。
清嫩的青草被身上的附加血紅壓彎了腰。
漆黑的房間裏,隻有牆壁上投影著一副實時畫麵。
那正是秦隱和穆洛安現在的處境。
而在房間裏,隻有兩個人。
站在沙發後麵的人看著由監控投影出來的畫麵,那清瘦的背影下起手來倒是一點都不輕,不過那飛濺的血液倒是讓他皺了皺眉,“少爺,若是讓她被藥物感染了怎麼辦。”
周康傑微微抬眸,眼裏幾乎沒有什麼溫度。
那話之人立刻低頭,連投影也不再多看一眼。
隻有周康傑依舊注視著監控投影。
閃動的光芒映照在周康傑的臉上,側臉的線條顯得格外冷漠。
秦隱原本還以為這是持久戰,因為一旦有一個無痛者倒下就會從一個角落再出現另一個無痛者補上次數。
額角的汗水低落沒入草地。
穆洛安扶住秦隱的腰,低聲在她的耳邊著什麼。
現在的穆洛安已經是在靠著最後的意誌。
秦隱瞳孔一震,語氣堅決,“不校”
穆洛安輕聲一笑,反身抱住秦隱,大掌握住她冰涼的手。
正是那隻緊握著匕首的手。
“阿隱,他們就在外麵,有什麼好怕的,我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