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裏走上前,與他並肩,臉上的神情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述。
“上司他,失憶了。”
如同晴霹靂一般,穆優漫整個人都呆住了。
“失,失憶?”穆優漫呢喃著。
在得到穆裏沉痛的點頭之後,穆優漫仍然是不敢相信的看向秦無雙。
同樣的確認,穆優漫都覺得這是個什麼事情。
穆優漫指向秦隱問穆裏,“那他是連嫂子也不記得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而且就在剛剛就已經確認過了。
穆裏悶聲應著,“嗯。”
秦隱是早上的時候醒來的,那個時候正巧是秦無雙過來檢查病房的時候。
在給秦隱做一係列檢查的同時,穆裏發現穆洛安也有醒來的跡象。
也就分神看著穆洛安,但是許久之後也不見穆洛安確切的醒來。
直到是秦隱真的已經檢查完成之後。
穆洛安才悠悠轉醒。
去了南極的三個人都醒來,這件事本來就是值得高心。
穆裏也正要高心給穆洛安做檢查。
可手一伸出,就被穆洛安握住。
那力道大的穆裏都感覺自己的手骨要斷掉了。
他叫著讓穆洛安鬆鬆手。
可穆洛安看他的眼神完全是如同一個陌生人。
那個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以前不管是怎麼樣不觸底線的玩笑,穆洛安都不會是這樣對待他們的。
更何況這還是合理的醒後檢查。
穆裏都已經是打算摸出了身上的針要自保。
另一邊病床上的秦隱卻是一把拔掉了身上帶著的各種檢查儀器,下床堅持走到穆洛安的身邊,握住他的手。
“洛安,鬆手。”
剛剛醒來對所有事物都是身懷警惕的穆洛安自然是下意識的就對看樣子要伸手動他的穆裏出了手。
他也快速的檢查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他身上像是有贍樣子,而這麵前的人是穿著白大褂,手上還抱著一遝的紙。
難不成是在做什麼人體研究?
而他就是那個白鼠?
穆洛安也同時注意到了另一張病床上的人。
那人身邊圍著好多的一起,什麼管子都好像接著她的身體。
不止他一個白鼠?
穆洛安也覺得奇怪,他總覺得那個人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
明明腦袋裏一點影響也沒櫻
可是他就覺得那中性打扮的人是個女生。
他詢問了自己為什麼。
但是就是一種直覺?
當他握住麵前這個惡毒研究者的手時,那個女生居然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
也不是不能自救的,為什麼還要被他們實驗?
可下一秒,他就看著這一著地差點就摔了一跤的女孩子上來握住他的手。
“洛安,鬆手。”
洛安是誰,這是他的名字嗎?
他想不懂,可是當他想出聲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是鬆開了那個惡毒研究者。
而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個纖細手指的主人卻是對他勾唇笑了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
他們可是白鼠啊。
幹嘛要救這些惡毒研究者,這不是自尋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