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卉看遲遲不敢彎腰抱她的秦宋,眼神閃過一絲狠意。
秦宋握緊了手,“這裏地勢崎嶇,一個人走已經是困難了,要背的話有極大的可能是會摔下山崖的。”
“可是,人家腳扭了嘛。”陳卉拽著秦宋的衣擺,撒嬌的拽了拽。
秦宋右眼皮都跳的快抽了起來。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這麼的麻煩。
腳扭了?他怎麼都沒有看出來。
秦宋深呼吸,彎腰把陳卉從地上抱了起來。
軟若無骨的藕臂立刻纏了上來,緊緊的勾住了秦宋的脖子,陳卉心滿意足的將頭貼靠在了秦宋的胸前,笑吟吟的。
秦宋注意到邊上那絲毫不吭聲自己慢慢爬上來的無雙。
因為這路是真的難走,無雙為了不讓自己摔滾下去,采用的是最保險的攀爬式。
現在的手都已經是占滿了土塵。
抱著了一個人,秦宋更加注意腳下的步伐了。
突然脖子上的手動了一下,秦宋警惕的看向懷裏的陳卉。
陳卉卻是笑意吟吟的伸手幫秦宋擦去額角的汗水。
“你都0流汗了,真的是過分,流汗了也能這麼的誘人,就像那晚上一樣,把我迷惑的完全動彈不得。”
秦宋側臉避開陳卉的手,“別亂動,在爬山。”
“哦,”陳卉悶悶的回了一句,雙臂直接纏上秦宋,把秦宋抱的緊緊的,不再像剛剛那樣溫順的躺在秦宋的懷裏。
秦宋渾身一震,真的,雖然林恬恬的身材不是特別的好,尤其是在生了秦澤威後日益漸胖,但是至少這女人是他的發妻,就算是一根頭發他都是熟悉的不得了。
可現在懷裏的這個女人。
雖然他們有過肌膚之親還有了一個女兒,可是,他沒有任何的印象。
這女人對他來就是一個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了。
“你是不是走累了啊。”
自打陳卉如蛇一般纏上秦宋之後,秦宋就沒有在動過一步,陳卉輕舔秦宋的耳垂。
秦宋渾身不適應,直接將陳卉丟在霖上,狠狠的擦著耳朵。
“若是你不好好走,便留在這裏吧。”
這崎嶇不平的山地到處都是石頭坑坑窪窪的,陳卉被這麼一下砸的不清。
秦宋也不想去看陳卉了。
“鴻飛!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把摔傷了。”
秦宋合了合眼,下意識的就要指向無雙,但又想到剛剛陳卉對無雙的那般舉動,立刻就收了這個心。
這女人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瘋子!
對自己的女兒居然也能下那麼重的手,她還那麼。
“我抱不動了,差不多走到了,起來自己走吧。”
秦宋丟下話,便往山上走。
陳卉在原地做了一會發現秦宋真的沒有要回來繼續抱著她的意思,隻好是忍著怒火跟上去。
無雙一心一意的爬山,完全不去關秦宋和陳卉那裏發生了什麼,雖然爬的慢,但是卻是一路暢通無阻,自然是比秦宋和陳卉這兩個大人走的還快。
無雙環視著山上的風景,好像也沒什麼好看的。
近景就一個禿字形容。
遠景就是一個詞朦朧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