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對,隊長,我們完蛋了。”學者聳了聳肩膀:“如果人類有計劃挽救這一切,就讓他們去解決這一切吧,我們對混沌的理解還停留在書麵理論上。”
“還有,別忘了,他們上次在艾恩艾爾交易點那,用五十人把我們打的落花流水。”精靈法師當著兩個玩家麵諷刺了衛隊隊長:“他們在外麵現在也有五十人,你打算怎麼辦隊長?”
怒氣衝衝的衛隊隊長就這麼被兩個高層澆了桶涼水,他終於意識到目前營地裏是人類說了算了。
如日中天的銀月城一夜淪陷,讓這些傲慢的精靈仿佛被打斷了脊梁,失去了全部精氣神。
在外麵,精靈工匠們在陸戰隊員的看守下,重新開始了工作,試圖罷工者的屍體就被堆在坑邊上,震懾著還活著的人。
陸戰隊員們不會手下留情,而精靈們也同樣不會再犯傻了,當脆弱的和平表象被打破,這裏的局麵就變成了受害者和罪人之間的博弈。
所有人都清楚,‘永恒之井’能做什麼,會帶來什麼後果,精靈們很清楚如果再給那些人類一個機會,他們肯定會製造更多的死亡。
銀月城內的侵蝕程度減輕了不少,之前奸奇用來幹涉隕石降落軌跡,耗費了不少祭獻得來的力量,書馬鶴隱約的恢複了一絲理智。
聚集在他身邊的精靈也同樣如此,他們有計劃的搗毀了幾處戰士大街內的祭獻儀式,試圖挽救自己的家園。
書馬鶴本人在半路上偷偷溜走了,他不想和一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瘋的精靈待在一起,憑借著之前記憶的地圖,他一路返回了高等魔法學院。
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所在,他是個天才,他必須親眼看一看迷鎖法陣,以及‘永恒之井’的資料。
而那個狩魔獵人則是個大老粗,書馬鶴確定對方甚至分辨不出供能法陣和散熱法陣之間的區別。
曾經阻擋了狩魔獵人的斥力法陣隨著迷鎖核心被移走,也失去了自己的功效,書馬鶴輕鬆的闖進了銀月城的核心地區。
“你叫什麼名字?”通訊法陣另一邊的聲音仿佛毒蛇一樣,舔舐著書馬鶴的耳朵:“很有趣,你稱呼我為叛徒,顯然你把人類文明視作一個整體,或者更無私一點,你把這個世界視為一個整體,所以我才是你口中的叛徒。”
“在你的價值觀中,混沌和這個世界是天然對立的。”蛇王不在乎頭頂不斷傳來的挖掘聲,反而饒有興致的和舒馬赫對話:“那麼,你是一個玩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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