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人。”易安此時沒有心情過多理會衣著暴露的女子,冷冷道。
“公子真會笑,來這裏玩的,誰不是來找相好?”柔媚的聲音傳進了易安的耳朵。
就當易安想把她推開時,街上來個幾個年輕的男子,見易安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直接上前推了易安一把。
“趕緊給老子讓開,別打擾了我們弟兄幾個的興致!”其中一名眼睛男子朝易安罵道。可能是因為憤怒,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易安很鬱悶,心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今晚上老是被人挑釁,而且都是不知死活的人。
那衣著暴露的女子一看到麵前這幾名年輕人,並沒有急著自己跑路,而是比較有良心的拉了易安一把,想要讓易安讓開,低聲道:“快走吧,這幾個人是黑虎幫的,連這條街都是他們的地盤。”
此時易安才聽到了眼前這女子真實的聲音,不再用那嗲嗲的語氣,剩下的是有些粗獷和沙啞的聲線。
不過易安卻沒有讓路,而是看著這幾名不知死活的年輕人,眼裏冒出了精光。
……
一處沒人的巷子裏,易安腳下躺著幾具屍體,那之前朝易安大聲嚷嚷的眼睛,此時正跪在地上,像個複讀機一般給易安瘋狂道歉。
“趙泰在哪?”易安問道。
“趙幫主今晚在鳳鳴樓的頂層擺酒宴,此時應該就在通陽街的鳳鳴樓裏。”眼睛男子有些戰栗不安的道,絲毫不敢違逆易安。
“鳳鳴樓裏擺酒宴?真大的排場。”易安自言自語道。
“您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眼睛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問道。怕易安不答應,他又連忙向易安磕了幾個頭。
易安點點頭,道:“當然可以,我這就送你上路。”
罷,一指戳死了眼睛男子。
“既然是暗殺,怎麼可能給你們留下破案線索,讓你們查到我頭上。以為我和你們一樣,出門都不帶腦子?”易安離開了無人的巷子,自言自語道。
經過今晚於梵挑釁的事情以後,易安已經知道了一個道理,對敵人還是要斬草除根的好,要不然對麵老是幻想著要來報複自己,不光惡心人,不定哪就翻車了。
今夜不是滿月,夜裏起了風。
易安施展了太玄經“千裏不留行”的輕功,登上了鳳鳴閣對麵高樓的屋頂。
站在磚瓦之上,易安看著對麵鳳鳴樓的情況。
鳳鳴樓頂樓開著幾扇窗戶,讓易安可以看清楚裏麵。此時酒席似乎已經散去,滿屋隻剩下了一個身著深紫色袍子的中年男人。
易安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是趙泰。
趙泰可能喝得有點多,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腦袋。
易安深吸了一口氣,從係統之中取出了98K,裝填好了五發子彈。
趙泰用雙手揉了揉腦袋,似乎清醒了幾分,又用勺子舀了口湯,送到了嘴裏。
易安緩緩瞄準,準備扣動扳機。
趙泰的屋內走進來了幾名少女,見到趙泰,居然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了,一絲不掛的站在趙泰麵前。
易安的動作遲鈍了一下,心想這也太刺激了吧?怪不得前世都惡人喜歡穿深紫色的衣服,這趙泰一看就是個大惡人,嚇得那幾名少女直接把衣服都脫了。
趙泰站起身來,把一名少女按在了飯桌上,手也開始不老實的亂摸起來。
剩餘的幾名少女恭敬的站在趙泰旁邊,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寵幸。
易安歎了口氣,暗想自己怎麼沒這麼好的待遇,這更加堅定了他的殺心。
扣動扳機,月光下,飛速旋轉的子彈,朝趙泰飛了過去。
子彈還沒進窗戶,趙泰似乎反應了過來,情急間,居然從身旁拉過來一名少女,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子彈穿過了少女的身體,威力也消了不少,打在了趙泰的胳膊上。
易安又打出了幾發子彈,那幾名少女直接被趙泰扯過來,當做了自己的擋箭牌,絲毫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趙泰丟下少女的屍體,提起了褲子,朝屋外看去,易安也不打算躲閃,正對著趙泰的目光,一個躍步,從窗戶飛了進去。
殺人滅口,在易安眼裏也算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暗殺。
“還記得我嗎?”易安問道,似乎像是遇到很久不見的老友。
“你是崔元武當年的那個手下?”趙泰有些疑惑的問道。
崔元武是把易安從郊外撿回來的恩人,也是竹林幫夏竹堂的前任堂主。
易安笑了笑,拔出了佩於腰間的長劍。
看到拔出兵器的易安,趙泰大笑道:“就連當時的崔元武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憑什麼敢朝我拔劍?”
易安把劍又插了回去,道:“確實,你這種垃圾哪裏配讓我拔劍。”
趙泰一掌朝易安劈來,絲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