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樁樁,一件件的,開始在自己的麵前浮現了。
東東方絕的臉色迷迷越發的蒼白,最後整個身子都開始發起抖來,把邊上的侍衛都給嚇了一跳,趕緊上前來扶住東方絕,緊張的問道,“二皇子,你怎麼了?”
“快,叫他們關門!關門啊!”東方絕大聲的說道,抓住侍衛的胳膊,越發的用力,似乎想要把侍衛手上的肉給捏下來一塊。
侍衛疼得呲牙咧嘴的,再往下一看,馬車已經走到城門口,便是說到,“二皇子,馬車已經到門口了,這會兒關門,已經晚了。”
聽見侍衛這樣說,東方絕便是一把將侍衛給鬆開,然後衝到城牆邊上,開始往下看馬車。
不知道風清揚是知道東方絕在樓上還是無意間往上看了一眼。
當東方絕往下看的一瞬間,風清揚也正好是抬頭往上看。
雙方對視了一刻之後,風清揚便是朝著東方絕笑了笑,然後低頭,朝著京城裏麵走去。
東方絕往後退了一步,麵色已經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一樣了,往後退了兩部,然後說道,“玉山,我該怎麼辦,她來了。”
想起自己之前在西域裏麵受的苦,實在是太難熬了,要不是自己在寧陽縣的時候僥幸逃出來了,否則真的還會備受風清揚的折磨。
風清揚帶著自己從西域一路往京城去,就是想用自己來作為誘餌,逼迫父皇分割黃土出去。
這算是什麼事情。
東方絕搖了搖頭,慘白的臉上終於是恢複了一絲的血色,看著麵前的玉山說道,“玉山,風清揚來了阿。”
玉山自然是不知道東方絕在西域到底經曆了什麼,他知道的,隻是東方絕出去了一段時間,而且回來的時候,也是由一輛很好的馬車送回來的,自然也不會往那方麵想,看著東方絕這個樣子,心中也是十分的疑惑,問道,“二皇子,出什麼事情了嗎?”
難道二皇子出去的那段時間裏麵,跟西域的風清揚發生了什麼矛盾?
可是自己剛剛沒有看見有風清揚的蹤影阿,著風清揚可是西域上數一數二的男子漢,自己要是有機會,倒是真的想要看看呢!
想著,玉山便是將頭又探了出去,結果風清揚的隊伍已經是走得沒影了,玉山咋咋嘴,一臉的可惜,說道,“可惜了,聽說這風清揚用鞭子及其的厲害,要是真的有機會,我還想著要切磋切磋呢!”
說著,玉山便是一臉的可惜。
東方絕還是不住的在椅子上麵搖頭,眼神呆滯,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真的……是屈辱。
玉山看了一會兒東方絕,然後無奈的搖搖頭,總是感覺,自從看到那輛馬車之後,二皇子的精神就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阿?
一邊想著,玉山一邊走到城牆邊上去,繼續盯著那條大路。
按照道理來說,花公公他們應該到了京城了才是阿,這都兩天了,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難不成在路上遇到危險了?
那二皇子的東海夜明珠可怎麼辦啊?
一直等到了下午,玉山剛剛想要跟東方絕說一聲,自己想要去方便的時候,轉身的那一瞬間,眼角的餘光便是看見了一排馬車正在浩浩蕩蕩的朝著城門口走來。
為首的是花公公的馬車。
花公公的馬車很好認,帶著皇宮特有的標誌,最頂上,刻了一朵花,這是花公公獨有的標記。
這皇宮裏麵的人都知道,花公公所有的東西上麵,都是有一朵花的。
至於花公公這人,本來他是不姓花的,但就是因為他這個習慣,所以大家也就都叫他花公公,以至於到後麵,大家都隻知道他叫花公公,而忘記了他的本名。
跟在花公公後麵的,是一輛用整塊的金絲楠木做的馬車,上麵雕刻著清新的蘭花,四綴著紅珊瑚做的燈籠,顯得十分的好看,更不要說那拉車的馬,四匹馬,居然都是汗血寶馬,還清一色都是白色的。
汗血寶馬已經是十分的難求了,這白色的汗血寶馬,就更加是寶中之寶,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拿來拉馬車。
什麼叫做奢華?
這就叫做奢華!
玉山甚至在心中默默的想到,就算是皇帝老子,一般也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有這麼大的家產?
到了這個時候,玉山也是真的知道了,為什麼之前東方絕告訴自己,隻要看到了那輛馬車,自己就會知道,那就是百裏的馬車了。
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
想著,玉山便是走到東方絕的邊上去,輕聲說道,“二皇子,我瞧見百裏公子的馬車了,這回絕對錯不了,因為花公公的馬車還在前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