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到封燁從屋子中走出來之後,已經是三天之後了,緋色早早的準備好一切,帶著封燁踏出門口,便招呼著下山。
若是他沒有感應錯,林間小屋中,除了墨繁的氣息,又多了一位人,那人雖然將氣息收斂的極低,但仍逃不過封燁的感知,不過看緋色的反應,那人似乎是緋色請來照顧墨繁的幫手。
想必留墨繁一人在此,緋色心裏也十分的不放心,但比起此刻的短暫相處,緋色更想要墨繁好好的活著。
封燁隨著緋色向著山下走去,明明山路難走,但偏偏緋色對此地很是熟悉,走路穩而快,不一會兒便下到了山下。而山下路旁小樹上正拴著兩匹馬,封燁雖對此沒有研究,卻也覺得這是兩匹神行千裏不可多得的駿馬。
封燁小時候被母親教導著要文武雙全,騎馬自也是學了一些,但即使如此,翻身上馬的動作也比不得緋色流利漂亮,可見緋色色是經常騎馬的。
兩人此行一路向北,不斷前行,伴隨著淩厲的風,緋色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此次先前往上庸的都城庸都,一年之前事情發生的匆忙,有好些被墨繁帶回來的線索被遺留在了庸都。此去若是能找到這些,想必為墨繁解蠱之事,要容易許多。”
“老皇帝昏庸,僅因著墨繁的一次戰敗,便奪了墨繁的大將軍職位,還對其百般打壓,甚至不讓墨家找名醫為他看病,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得使用計謀讓墨繁假死脫身。”
將靈力貫注雙耳,緋色的聲音頓時清晰了不少。
“咱們此次前去,是要到皇宮裏找一樣東西,那樣東西被隨著當年的戰利品一同進了皇宮的寶庫,按著墨繁的說法,那樣東西,有可能是打開南蠻寶藏的鑰匙。”
封燁忍著大腿內側被磨蹭的疼痛,將緋色的話記了下來,然後一一分析,他覺得在墨繁此事上麵,緋色做不得假,那麼現在的問題便是,他們兩個如何潛進皇宮?
封燁二人奔襲了五天五夜,才從那個偏遠的小鎮子接近庸都,在接近庸都的時候,緋色立馬讓其下馬,休息之後變裝。因為具其所說,她那張臉在庸都還是有點知名度的。
不過經封燁的要求,兩個人還是在城外停留了整整一日,五天的連續趕路,讓的兩個人都是疲憊不堪,所以封燁才一提出來,緋色便讚同了,二人就在城外的民房中借宿了一晚。
與此同時,庸都四皇子府來了一位常客。
“四弟,你是未來的儲君,怎麼能因為一點點小挫折,就在這裏喝悶酒呢?”來人大約二十七八的模樣,一身紫色衣裳顯得其有些輕浮,麵容頗為英氣,留著兩撇小胡子,隨著他沉痛的呼叫,那兩撇小胡子也一抖一抖的,顯得頗為好笑。
來人恨鐵不成鋼的將趴在桌子上喝悶酒的男人提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趙征,我趙稷將多年來經營的勢力全都賭在了你身上,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是要滿盤皆輸的樣子。”
“大哥,怎麼辦?趙胤那家夥,今日在朝堂上又處處打壓我,我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呀!”趙征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水,語氣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