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江這樣肆無忌憚,卻又剛好掐著這個點,讓的三個人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卻沒有太大的借口來發作。
畢竟他也有肆意的資本,他是四個缺中修為最高的,雖然年齡也比他們大,但是煉氣期十三層,就相當於是半步築基了,所以這個人也就料定了封燁三人不會因為的事情而發怒。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知道哪位是禦靈宗道友,要知道我來之前,門裏的前輩,可是把禦靈宗弟子誇了又誇,我還真的想要見識一下呢。”
語氣雖然頗有些開玩笑的意思,但的話可卻有些劍拔弩張了,而且他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了鹿青安,畢竟在他沒來之前,三個缺中鹿青安修為最高,為煉氣期十二層。
既然人家都這樣了,封燁自然站起來見晾禮道:“在下禦靈宗,封燁。”
於是鄭寒江緩緩的將鎮定的將目光轉向封燁,而後臉上露出一絲奈人尋味的笑容道:“不知道封道友是哪年進的宗門,我怎麼一點兒印象呢?”
封燁看著鄭寒江略帶挑釁的目光,心中閃過一絲無奈,他隻想快點完成任處,然後賺取宗門貢獻點,但顯然眼前這個鄭寒江不是好打發的,他回想到宗門傳過來的信息,鹿青安與鶴蘿二人,在自己族裏麵屬於那種在同齡修士不怎麼起眼,但又確實有真憑實學的修士,而且兩人都是無父無母,沒有後盾。
但這個鄭寒江卻不樣,他的父母在水生門當執事,都是築基期的修士,甚至他還被水生門唯三的結丹期修士看重,隻等他築基成功,就收他為弟子,也算是之驕子了,必竟水生門隻有一個元嬰期修士,三個結丹期修士,能被結丹期修士看中,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
雖然鄭寒江略帶挑釁,但封燁卻不能失了宗門風度,於是他溫和一笑道:“我也是前幾個月從寒山域回來,才加入宗門的,鄭道友沒有聽過我,也是應當的,不過你應該知道我的師傅,就是寶心娘娘,我現在在娘娘身邊做隨侍。”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讓鄭寒江隱隱黑了臉。
必競封燁能從寒山域中成功廝殺出來,並且被禦靈宗結丹期第一人選中做隨侍,就能夠表明他的潛力,更何況,雖然兩個人築基期後,都會被收為正式弟子,但實際上,弟子與弟子的區別也很大,必競一個是十宗門之一,另一個隻是依附十宗門之一的宗門,這樣一看,上下立分。
原本的鄭寒江是準備憑借自己的修為,做這次調查活動的老大,所以一上來,就想以壓倒性優勢來讓另外三個人聽他的話,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禦靈宗的修士,如果來的是普通外門弟子,那麼此番算計也就成功了,但顯然封燁不是普通的外門弟子。
氣氛略微有一絲絲的尷尬,但顯然鹿青安是個有眼色並且還挺會話,於是他借著歸還鄭寒江的身份令牌,開口打岔道:“我們現在要不要去看看那幾個村子,我總覺得望月城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態度上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