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想到這些情景,都會把剛靠近的心,又狠狠的推遠。
見單祺昊沉默,似專注在工作的事上,戚雨璿微沉了下心思,收拾起台麵。
“放那吧!等下讓張纖來收。”單祺昊眸光都沒有抬一下的說著。
“還是我來吧!”戚雨璿想著這些事以前都是單祺昊做,她的十指都未沾過陽春水,唯一的一次也把碗打碎了,還讓他受了傷。
從今天以後,她也學著為他分擔一些事。
雖然此刻,他不願意讓她分擔了,但她不氣餒,總有一天,他會為她的真情所打動的。
單祺昊抬眸詫異的看她一眼,但仍舊沒作聲,心裏卻想著,她在改變,但是為誰呢?
他不敢自作多情的把她這種改變強攬在自己身上。
戚雨璿把東西收拾完,然後抽了些紙巾把桌麵擦了一下。
單祺昊本以為她就離開,微有些不舍的抬了一下眸。
可是,戚雨璿卻根本沒離開的意思,反而坐上了沙發,甚至愜意的拿了一本最新的雜誌看起來。
單祺昊奇怪的盯了她兩秒,卻沒趕人的意思。
然而,卻更沒了心思工作,眸光總是像作賊一般的偷瞄著她。
隻是,她好像看得很專注,一次也沒把眸光投注在他身上,讓他有小小的失落。
他不知道,戚雨璿把所有的專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那雜誌封麵是他,內容也全是他,隻是內容讓她有些看不懂的深究。裏麵的字眼全都透著一股神秘。
‘夜少’,她記得保鏢叫他‘夜少’。‘夜少’居於他又是什麼身份呢?
或許一路上看得太動腦,又或許昨夜沒睡好,戚雨璿翻著雜誌連打了好個哈欠。
單祺昊瞄見,想叫她休息一下,終是什麼也沒說。
也不知道這了多久,戚雨璿實在熬不住的,靠在沙發上閉眼睡了起來。
單祺昊這時候才光明正大的抬眸看著她,等她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才起身走過來,抱起她。戚雨璿像尋著最安全,最舒適的港灣一樣,迷糊的喃喃了一句,然後就往他的胸膛裏,蹭了蹭之後就沉沉的睡去。
等她再次的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一睜開眸子,就如以往清晨一般,就看見一張帥氣迷人,長得禍國殃民的俊臉,隻這是張臉,隻可近觀,不可褻瀆。
耳鑽,那隻閃亮的耳鑽,那隻讓平添了無限性感的不羈,高貴的狂野的耳鑽,好像從消失十多天之後,戴上,他就再也沒有取下過。
不由的伸手的撫上了那隻耳鑽,雙眸也緊盯著那隻耳鑽,然後延伸到耳垂,然後一路的延伸到若隱若現的胸膛……
她越看他,越心癢。
自己居然會這麼渴望撲倒一個男人!
她居然會有這麼輕浮的念頭,真是賤到家了!
她心裏暗罵著自己,手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單祺昊嚇得肌肉一顫,有些裝不下去了,眼皮也不由的閃動了兩下,可是,他隻能裝睡,因為他不想讓她停下,不想讓這種指尖的幸福,指尖的夢,讓自己的睡來的而消失。
單祺昊感覺自己的胸膛快著火了,而他卻也隻能死死的忍住……
因為閉著眼眸,不見戚雨璿那狡黠的眸光揚著一絲絲壞笑,她早就在了單祺昊渾身一顫時,發現他已經醒來,他卻故意的裝睡,不想捉弄他,是不是有點虧自己?
她抬直手,讓溫暖,細滑的指腹輕輕的,像是漫不經心般的摩挲著他那滾燙的胸膛,一路的向下……
在她快要觸到他那突出的小紅點時,一隻炙熱的大手猛的把那隻撩拔得越來越不像話的小手捉住,“雨璿!你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