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酒巴?戚雨璿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正在思緒之際,聶柯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雨璿!”聶柯向她揚了揚手。

唐潤蕾已經被懷疑,淩子楓當然也不會再讓她跟著戚雨璿,聶柯也隻能先操起舊職先。

“你也在這?”見是熟悉的人,戚雨璿勾了一個笑。

“嗯,才回國。”聶柯淡淡的一筆帶過,“走吧,我送你過去,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在你身邊了。”

“啊?”戚雨璿隻感覺頭上有群烏鴉飛過,一個大男人一直呆在一個女人的身邊?戚雨璿隻想想就感覺全身的不舒服,就像……唉,她直接的拒絕了,“不要!”

“放心吧!你出去的時候,比如現在我才跟。”聶柯大概也知道她心中想些什麼,隻是不好解釋得太白了。

天知道讓單祺昊知道了跟近了一點,不知道又罰他幹嘛去了?

他可不想冒這樣的險。

現在單祺昊在‘夜魂之都’有了另一個他不知道的綽號——‘妒少’。

“是嗎?”戚雨璿表示懷疑,記得之前,他出現得很及時嘛。回想,每次她有難時,不是單祺昊及時出現就是淩子楓他們出現,所以……

“不去緋色酒巴嗎?”聶柯不敢直視戚雨璿那懷疑而探索的眸光,趕緊的踏上一步,上了保鏢已經開過來的車。

“當然去。”戚雨璿也不再去想過了事,找到單祺昊的事重要。

然在此時,喝得歪歪的單祺昊卻搖搖晃晃的開了門出來了。兩天的爛醉還是讓他頭腦清醒,每一個畫麵都是戚雨璿的畫麵,即使心裏痛得不能呼吸隻想醉得不醒人事,可是他還是不能把戚雨璿從自已腦海裏剔除。

兩天過去了,想見她的念頭越來越濃。

“夜少!”緋色酒巴的經理從他獨自來到這裏就密切的關注的他的行蹤,因為寒明軒交待過。

男人最懂男人,在傷心難過時,最好的排解方法就是酒。

寒明軒從前天晚上就吩咐了。

“走開!”單祺昊摔開了經理的扶持。

“好!”經理退一步,然後說,“夜少要去哪,我送你!”

單祺昊微眯了眸子,瞪了他一眼,然後自個兒的搖晃的上了車。

經理心裏微咯了一下,隻得快速的找來幾個人,每人上了一輛車,給單祺昊護航。一路的驚險連連,驚得經理幾人出了一身的冷汗,隻是還好,終於把單祺昊安全的護回了‘聽雨苑’。

他跌跌撞撞的回了臥室,急切而醉意朦朧的喊了一句,“雨璿……”可是,當一屋子的冷清,一點她的氣息了聞不到了時,他的心竟然‘咚’的一聲,落地碎成了一片。

這麼晚了,她居然不在家?她居然不等他?

兩天,兩天的時間他都不願意等嗎?

雨璿,難道我連生氣都不能有嗎?

順著門無力的滑坐在地了。

“夜少!”唐潤蕾滿眸心痛的看著黑暗中那張悲淒的俊臉,曾經陽光的一張帥氣的臉龐卻被戚雨璿那個無心的野丫頭折磨成這種頹廢的樣子。

“她沒回來過嗎?”語氣中竟然有一絲絲的期待。

“沒有!”唐潤蕾眸光一閃,微咬了一下唇,心裏想著,或許就讓他趁此機會把戚雨璿斷了吧。

一句‘沒有’瞬間就掐住了單祺昊的所有呼吸,心口痛得跳了起來。

“夜少!”唐潤蕾看他那激動而雙眸充血的悲淒樣子,一急就奔過去,抱住他想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