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運作之下，這件事很快就上了熱搜，相當於為高氏集團打了一個大大的廣告。
建立一個這樣的培訓中心花費不過幾十萬美金，而它所帶來的效益，顯然已經遠遠大於這個“成本”。
這個培訓中心的規模其實不大，約莫隻有一百人左右的容量，運轉成本自然也不高，再加上它本身也多少會為高氏集團產生一些經濟效益，所以總得來說還是比較值的。
隻要它規模保持不變，高氏集團哪怕一直白養這些人也沒問題，那點錢即使對於高寒個人來說，也基本是沒什麼壓力的。（這個在中我國真有，在阿裏巴巴旗下，但好像沒怎麼宣傳。）
安頓好這些人後，秦壽心中還有一件事一直放不下，那就是她們究竟是如何被販賣到這裏的。
這些被拐賣的女人大多來自不同地區，主要以一些不發達的南歐小國為主，但也有兩位來著亞洲國家的。
很顯然這是一個遍布世界的國際人口販賣集團，而非米國本土犯罪機構。
自從回到紐約之後，高寒就一直在調查關於這個犯罪集團的信息，但這次他絲毫犯了難。
通常情況下隻要秦壽需要他幫忙調查什麼事情，快則幾個小時，慢也不超過一周，就能得到所需要的大多數情報。
但這次，高寒卻已經近一個月沒有聯係過秦壽。
秦壽每天除了早晚接芙蘭上下班，中午給她送飯以外，不是去給斯塔克訓練就是去賣盒飯。
雖然也樂得清閑，但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一但心中惦記什麼事而遲遲得不到答案就會渾身發癢。
這天秦壽也終於坐不住了，來到了郊區倉庫找高寒詢問情況，哪怕知道點進展也行。
當秦壽來到倉庫後，給他開門卻不是高寒，而是他的女朋友蘭.卡特。
秦壽與她隻有過聊聊幾麵，並不是很熟悉，其實無論是秦壽亦或者高寒等人，大多都在避免自己的家人參與到他們的事情中，不熟也是正常。
但不知為何，秦壽總覺得蘭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幽怨。
而當秦壽看到高寒的時候立刻明白了那幽怨的眼神從何而來。
隻見他逢頭垢麵，一臉頹喪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秦壽的到來，不遠處的電腦仍在運行，一行行秦壽看不懂的代碼在上麵跳動著。
可以想象到在過去一個月中高寒過著怎樣的生活，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
如果不是蘭的照顧，可怕他現在的形象會更加不堪吧。
秦壽坐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高寒就搶先道。
“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七十億人口，但網民卻隻有二十四億。（2013年數據）
而且少數專業的犯罪集團他們很少會在網絡上留下痕跡，他們會使用一次性手機或衛星電話交流。
他們會將內部信息紀錄在紙麵或專屬的內部網絡上，雖然我有能力侵入全世界任何一個內網，但前提是得找到這個內網在哪。
我有能殺死任何獵物的武器，但卻幾乎找不到獵物的痕跡。”
秦壽看著他沉默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語音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沒線索？”
“不，有線索。”高寒將一份資料摔在了桌子上。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