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這幾天有些心癢癢。
團裏搞來了幾個大家夥,比大炮還威武的坦克。
大狗第一眼看到那大家夥,就深深愛上了對方。
團座說的別的他沒什麼感覺,但是那句越大越好,越粗越好,他是深深讚同的。
坦克的炮筒子雖然不粗,但是家夥多呀。
機槍就有兩挺,還有一門小鋼炮,外麵的鐵殼還老厚,完全就是古代的重甲騎兵的架勢。
訓練還叫上他們一起訓練了,當時得知情況的他,笑得跟個二百斤的孩子。
可惜當天晚上訓練回來的時候,他就被告知,他們隻是訓練,坦克跟他們屁關係沒有,除非他們能自己繳獲坦克。
這就讓大狗有些不開心了。
當初他們進特戰隊的時候,團座口口聲聲說要教他們開坦克開飛機,說這些都是特戰隊今後要學會的東西。
他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幾十年後的特種部隊,才有可能學的。
而且,即使幾十年後的特種部隊,也不是人人都會,是有專門的兵種限製的。
也就是說,李景林當初隻是放了個空炮,還是管殺不管埋的那種。
這天,他們學習完駕駛坦克,下午甚至還抽空學習了下如何操縱那門坦克炮,可惜姓孫的孫子沒讓他們操作,隻是讓他們觀摩了下就把他們趕了回來。
大狗有些不開心,回去的路上,一直嘟囔要給孫子好看。
其實駕駛坦克倒是簡單,他們特戰隊的,都會開車,這是他們的必學技能。
坦克與卡車構造雖然不同,但是大體上,還是通用的。
也就是方向盤,換成了操縱杆而已,其他的大差不差。
那操縱杆,對別人來說,可能有些費力,但是他們特戰隊的人,力氣那是沒得說,畢竟吃得最好的,就是他們。
晚飯的時候,他端著一盆白菜豬肉,重重頓在了飯桌上。
“嘭!”
“你這是作甚咧,受了氣也莫要把氣撒在吃飯的家夥上。”
大狗搶過獵手手裏的饅頭,狠狠咬了一口。
“團座淨拿話誆人,當初說讓我們開飛機坦克呢,現在有了坦克,隻是讓我們看看,根本就不給咱們用。”
獵手習慣了大狗的做派,嘟囔著罵了一句,對著還在擦槍的山羊喊道:“山羊,吃飯咧,吃完再擦吧,你那槍都擦得鋥亮的咧。”
山羊放下油步,把槍組裝上,拉動槍栓試著瞄了下窗外,重新把槍放好,用褲子擦了擦手,回到了飯桌上。
“咱們主要在敵後搞破壞暗殺,要坦克幹啥?大狗你也別說團座說話不算話,俺覺得團座說得沒毛病,這不是在教你開坦克嗎?”
大狗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著山羊:“山羊,你小子啥時候學會摳字眼了?”
山羊拿起饅頭啃了起來:“啥叫摳字眼,你就是沒搞清楚咱們特戰隊是幹啥的。咱們主要在敵後活動,團裏真給了你坦克,你用來幹啥?等沒油了扔給鬼子嗎?”
大狗有些不服氣:“可那大家夥殺起鬼子來,根本不費力氣,有這麼一輛坦克在,碰到一個小隊的鬼子,勞資也敢迎著他衝鋒。就是一個中隊,我也敢上去拚一下!”
“然後呢?”
“然後啥?”大狗有些沒搞明白山羊的意思,“鬼子都死了,還有啥可然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