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袁福通,問題便解決了一大半兒。
本意與聞仲一同出手,將袁福通拿下。
實在不行的話,滅殺也可以。
未曾想,袁福通不僅自身不俗。
麾下亦有本領滔天,可以信靠的存在。
出手擋住了黃飛虎,亦是纏住了黃飛虎。
到此刻,話已然無用,還是憑本事說話吧。
太師聞仲,治軍嚴謹,作風亦是硬朗。
這種作風,自是浸染麾下。
在以聞仲,甚至黃飛虎的表率帶領下,整個大軍拚死而戰。
血色,令原本雪白的天地,鮮紅一片。
袁福通依舊與聞仲糾纏,然其一身之功,終究挽回不了整體的敗局。
到了後來,局勢已然轉變。
已然是聞仲纏著袁福通,不讓再多其他動作。
北地的問題,困擾多時,絕非輕鬆可解決。
這個問題,聞仲自然是清楚。
然戰爭的法則,有效的消滅與減少敵手的有生力量,終究是不錯的。
這一次,多拚掉一些敵手,下一次,必然輕鬆一些。
在全線潰敗之前,袁福通終於擺脫了聞仲。
“太師威名,早先有所耳聞。”
“如今切實體會,果然不俗。”
“待來日,必然再向太師請教。”
敗局,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與其全軍覆沒,不若早些抽身撤退。
反正這茫茫北地,也不是商朝軍隊,輕易可踏入的。
聞仲當真若是傳令大軍深入北地,袁福通保證,聞仲必然永世後悔。
“哪裏走!”
黃飛虎到底是少年心性,一番大戰,熱血沸騰。
見袁福通有敗退逃跑的舉動,當即大吼,便要追趕。
讓聞仲揮手攔了下來。
“恩師,為何不乘勝追擊?”
黃飛虎不服道。
現如今可是將敵手一網打盡的絕好時機。
“你看看,眾將士還有追擊的能力嗎?”
黃飛虎回頭觀瞧,盡見血色,傷損,還有難以掩飾的疲憊。
成功將袁福通擊退,自身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便是有追擊的能力,也不能貿然舉動。”
“北地畢竟與其他不同。”
“及深處,不知隱藏了多少當初敗給人族的上古族群。”
“亦是不知有多少老家夥隱藏。”
“由於一些緣故,這些老家夥不方便隨意出手。”
“可我們要是將自己送到人家嘴邊,就不要怪人家張嘴了。”
了解些許內情,黃飛虎無言。
就是再少年心性,也知曉輕重厲害。
情況當真如此的話,貿然行動,那就是送死。
身為大將,死本無可畏懼。
送上門死,那就是另外性質的事兒了。
除非腦袋真有包,但凡了解實際,便會知曉該如何做,才是最合適的。
“可是就這麼算了?”
黃飛虎滿心的不服。
要麼輸,自己命散黃泉。
要麼贏,敵手命散黃泉。
似如今這般掉在半空,算是怎麼回事兒。
“自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我們想算了,袁福通都不可能這麼算了。”
“最好心理準備吧。”
“從大的戰略層次而言,這一次,恐怕最少也得幾載時光。”
“現如今,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接下來事態的發展,印證了聞仲所言。
袁福通無心罷手,整整七載時光,便在這你來我往的交鋒中,悄然渡過。
“飛虎,趁著現如今局勢稍微平靜。”
“短時間內,不會有大的爭端。”
“你回朝一趟!”
黃飛虎聞言,瞬顯遲疑。
“朝中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五色神牛不同於一般馬匹,來往於都城與邊關,倒不是特別麻煩的事兒。
隻不過好好的,回朝做什麼?
“自是有事兒。”
“說來也是好事兒。”
“三王子已然成年,大王有令,迎娶東伯侯薑桓楚之女。”
“再一個,你也年歲不小,該念及成家之事了。”
“為此事,你父親黃滾老將軍,已然來了多封書信。”
令黃飛虎此刻回朝,有多事要辦。
一是子壽成年,成婚,表達慶賀。
再有就是自己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