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廢話不少了。”
“本來心眼兒就不大,再想這些雜七雜八。”
“當真是一點兒縫隙都不留了。”
“若要是吐了血,終究是顏麵丟失。”
接引,準提,滿是怒火陰沉盯著通天教主。
怨念若有殺敵之威,隻怕早已然無生靈可存。
“紫霄宮中,你們也曾有幸聽道,知曉此陣奧妙。”
“當真有能耐的話,便來破陣吧。”
通天教主意念動,真身入主誅仙劍。
原本就不俗的大陣之威,一下子徹底激發。
麵對大陣凶險,身為聖人的接引與準提,都不禁感受到一股冰涼。
“當有當真枉顧生靈?”
接引苦口婆心再勸。
看似為眾生求情,實際上還是不想應對誅仙劍陣,以勢壓人。
正如紫霄宮有言那般,此陣之凶,非四聖不可破。
天地間連同鴻鈞在內,聖人當有七位。
如今已然有了兩位,剩下兩位應對誅仙陣的,又將往何處去尋。
一番思量,接引動念傳遞八景宮。
太清騎青牛,停頓在界牌關上空。
“三弟,為兄勸你一句,盡早撤去此陣,變得多生禍端。”
騎牛瞧了一眼誅仙劍陣,太清微微挑眉,繼而言道。
“大兄,西方盡是無恥輩。”
“憑劫數之威,掃滅欺辱吾截教。”
“當真以為通天懦弱不成?”
“大兄不享安寧清淨,來此地何意?”
惡狠狠瞪了西方二聖一眼,太清麵前,通天教主不卑不亢道。
“感知劫數,多有不良發生,特來阻止。”
太清一甩拂塵言道。
“此事不必勞動大兄,若被欺辱至此,依舊不知反擊的話。”
“通天之道,便是消散了也算不得什麼。”
通天教主霎時態度堅決回拒。
聽聞此番對話,西方二聖默默瞧了一眼,極深處,無言歡喜跳動。
此劫當真是西方界福音。
“既是不聽勸,那便讓為兄教導你一二。”
太清不見動怒,更顯悠然。
西方二聖直勾勾盯著,眸中就差刻寫好奇二字。
莫說成聖以來,便是之前,也很少見識太清出手。
太清無為,極盡神秘。
於西方教而言,這番神秘背後,蘊含無量凶險。
太清仙光護體,往誅仙陣中走了一遭。
悠然不見,更多幾絲凝重。
“當初紫霄宮之言,果然無差!”
西方二聖隱晦翻白眼兒。
合著就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不用往陣中走一趟,也能體會一二。
“敢問太清道友,有何破解之法?”
接引問詢。
問的看似是太清,實際上還是元始天尊。
都已經到了這般程度,還不現身。
原始以及門下十二金仙,究竟去做什麼了?
“老師曾有言,四聖不可破。”
“然此刻乃是原始為門下弟子,療傷的至為關鍵點。”
“輕易不可受打擾。”
接引與準提互相對視。
僅是這麼回事兒,這般簡單嗎?
“洪荒之中,有能力可助一臂之力者······”
眼眸盡皆瞧向三十三天外,女媧道場媧皇天。
原本還有幾分清晰的媧皇天,被一層迷霧遮擋。
不早也不晚,就在那時刻,自不至於是偶然。
這是女媧態度的表達。
這是你們之間的爭鋒與選擇。
莫要將吾也牽扯上。
“好吧!”
“既然這樣,隻能如此了。”
三花開放,三道身影安坐。
睜開眼眸的瞬時,迅速高漲。
“老君修得氣分身,拜入鴻鈞修道德。”
“淡然心輕無為至,原是一氣化三清。”
不僅是西方二聖,有能力得此一見者,皆是默然,難忍驚駭。
好一個太清!
好一個無為!
隱藏當真極深。
不僅斬卻三屍,居然還將三屍練到這般地步。
若非氣息判斷,知曉底細,還以為這洪荒天地,悄然多了三尊混元。
接引與準提互相對視,皆是震撼,繼而苦澀。
紫霄宮內的老頭子,著實太偏心了。
有如此妙法,悄然傳授太清,竟是一點兒風聲痕跡都沒有。
偏心,實在是太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