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你跟我來!”
徐擎天帶著平江,準備走之前,又回頭瞪視金清兒一眼,裏麵隱隱有些威脅之意,然後便駕著金虹離開了修煉室。
等金虹飛入天際,看不到了之後,剩下三女麵麵相覷,卻又突然同時一笑。
“師父這副模樣可少見得很,肯定有問題!”金清兒重重地說道。
金虹中,徐擎天把平江身上的三把翠綠匕首要了過去,仔細查探了一下,便收了起來。平江雖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片刻過後,金虹在一處靈山間的獨院前停了下來,接著手腕一翻,一道淡金色,拳頭大小的紙片往獨院飛去。
平江突然疑惑地盯著紙片經過的地方,露出沉思神色。剛才在獨院前數十丈處,紙片似是觸到了一層看不見的波紋,微微一頓後才繼續往前飛去。
“這裏是給那些拜訪的修士休息的地方,他們肯定會布置下一些簡單的禁製,防止被人神識查探之類的。”像是發現了平江的疑惑,徐擎天輕輕說道。
平江點頭,修士之間,誰也不知道相互之間會不會有仇怨,自然絕不希望被別人知道自己的許多秘密的。
紙片飛進院子之後,裏麵很快就飛起一道身影,平江定睛看去,竟是前幾天出盡風頭的立苦寒。
“原來是徐道友,怎麼有空到在下偏居之處來?倒是給了在下一個驚喜。咦,這位小友是?”
“晚輩平江,見過立前輩。”平江行禮。
立苦寒驚異地看了平江一眼,恍然道:“平江?莫非就是現在赤炎國境內,傳出的那個怪才青年?號稱青年修士第一人的那個?”
“第一人?!”平江一怔,苦笑道:“那是各位道友抬愛,晚輩如何當得起這個稱號。”
徐擎天在一邊卻是輕輕一笑道:“怪才?嗬嗬,外麵都是這麼說老夫的徒弟的麼?”似乎他在意的是怪才兩字,對青年修士第一人倒是不覺意外一般。
“徒弟?”立苦寒一愣,“徐道友收徒了?!這倒難怪了,在下就說,天風大陸怎麼會無緣無故冒出這麼一個厲害的散修後輩,既然是徐道友愛徒,那倒是解了在下之惑了。哎,在下失禮了,徐道友,平江賢侄,請進院一敘。”
廳房內,布置比較簡單,倒是一個簡單實用的修煉之處。
“徐道友,不知到在下之處,是否有事情?”這立苦寒倒是個直爽幹脆的性子,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他之前跟徐擎天並不認識,最多也就在鬥天台那邊見了一麵,自然不會認為以徐擎天如今的實力地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
“苦寒道友倒是個性豪爽,既然如此,徐某也就有話直說了。”
“徐道友請講,當日鬥天台前,呈你開口,使得無神宗那些人放過了在下。所以,道友的事情,隻要在下做的到,立某決不推辭。”立苦寒認真道。
徐擎天輕瞟立苦寒一眼,心頭冷笑。
立苦寒接話太快,竟是有種先把徐擎天的話堵回去的感覺。做得到的就不推辭,到時候徐擎天隨便什麼時候,他都回一句難以做到,自然也就有了推脫的借口。這立苦寒,心機未免太多了些。
徐擎天臉上並沒什麼異樣,隻是笑道:“此時,對立道友來說,倒是說不上難的,而且道友也能得些好處也說不定。在下直說了,徐某想要換你的那套神識分裂功訣。至於要什麼條件,立道友盡可以提出來。”
立苦寒登時一臉的為難神色,可平江明明看到,徐擎天提到神識分裂功訣的時候,此人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模樣,他應該是早就想到徐擎天此來的目的了。
“不瞞徐道友,本來,以道友的威名,又幫過在下一次,在下斷無推辭的道理。隻是,在下實在是有些難言的苦衷,這套功訣,在下不能傳於他人的,還望道友見諒。”
三把翠綠飛刀從徐擎天手中飛起,輕輕飄到了立苦寒麵前。本來立苦寒還一副為難苦笑的模樣,但是等飛刀到了他身前,他便慢慢神情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