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全部卡在了嗓子眼,因為那個小姑娘已經神色如常的將劍鞘拿了出來。
珍品閣閣主有些懵逼,展覽櫃上設滿各種禁製,她是怎麼輕鬆拿出來的?
血株子激動的立刻回到劍鞘裏,顫動了兩下。
蘇黎微皺起眉頭,道:“你要進階?”
血株子又顫動了兩下。
蘇黎:……
好吧,她立刻連劍帶鞘隨手扔進了隨身空間。
血株子:……
哼,等它進階結束,變得牛逼哄哄後,一定要與主人好好談談平等對待的問題,爭取劍的合法權益!
蘇黎不知道血株子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她望向珍品閣閣主,問道:“這把劍鞘是從哪裏得來的?”
珍品閣閣主道:“有人賣給我的,傳說是龍騰禁地。”
蘇黎睫毛微顫,心頭萬分複雜,剛才出碰到劍鞘的時候,腦海裏恍惚間闖入一幅畫麵,那是一個戰後的世界,遍地浮屍,有神有魔。
手忽然被握住,暖暖的熱量傳了過來,驅散心頭那些悲涼的思緒。視線落在那隻手上,修長漂亮,骨節分明。再仰頭望去,身側那個溫潤的俊美青年已經將靈石全部付完,心頭微動。
蘇黎輕輕拽了拽他的手。
沈駱俯下身時,幾縷散落的長發垂在肩上,溢滿柔光的眼眸剛好落在她眼底。
“怎麼了?”他問,聲音和緩又溫柔。
蘇黎揚起下巴,倨傲的說:“你以後得好好賺錢了,畢竟,我不是好養的。”
沈駱嘴角越翹越高,應了一聲“好”,又忍不住摸摸她的頭。頭發柔順又軟軟的,挺有手感。
一人三獸,神色如常的轉過身去,熟視無睹。
青天白日一言不合撒狗糧。
這一人一獸真是不要臉。
可惜了,他們也隻敢在心底說說。
否則對方會告訴你什麼叫做……變本加厲!
陵長君斜睨了珍品閣閣主一眼,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透出強勢與淩厲的冷光,開口問道:“珍品閣是否有位方姓鑒定師?”
珍品閣閣主心頭咯噔一響,感覺有股冷氣從腳底心竄了起來,直衝腦門。
哪怕他見過大世麵,仍是被眼前的俊美冷傲的青年激出一身冷汗,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找老方做什麼?”
“外出辦事。”陵長君言簡意賅。
珍品閣閣主聽了有些不太高興,原本以為幾人是買家,想不到還兼職獵頭的生意。他一口拒絕道:“不行,老方是珍品閣唯一夥計。”
“嘩啦啦”
陵長君直接甩下一百塊極品靈石。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是那種有錢就會出賣夥計行蹤的人嗎?”珍品閣閣主冷傲的抬起下巴:“除非你再加一百塊極品靈石。”
“嘩啦啦”
靈石鋪滿台麵。
珍品閣閣主抱起靈石,爽快的說:“他在後堂幹活呢,你們直接去找他吧。”
一眾人和獸:……
你的節操呢?
這塊就喂狗了嗎?
為素未謀麵的老方默哀。
後堂,老方正坐在椅子上打掃衛生。沒錯,是坐在椅子上,兩條褲腿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