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黎和陵長君找到了問台。
問台情況更嚴重,青光幾乎覆蓋整個地方。建築坍塌,地麵裂痕不斷朝著遠處擴散。地麵空蕩蕩的,半個人和魔的影子都沒有,這倒是在常理之鄭不管是魔還是人,除非開掛,否則無法在密布的青光中存活。
契約感應就在附近,從半空中瞧不清楚,蘇黎隻能落到地麵,銀紅兩芒交織的光幕將青芒隔絕開來。即便如此,仍是被那青光晃得眼花。
傲嬌的團子無比懷疑,在這裏待久了會不會得青光眼!
稍微腦補了下場景。
毛臉繃緊。
不行,長得醜怎麼還能當老大?
銀紅兩色交織的光幕從地麵鋪展出去,旋即將那些青光壓在磷下。雖然頗費玄力,但好歹保護了大佬的麵子。
蘇黎昂起下巴,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
看到這一幕,陵長君麵上表情淡淡的,姿態閑適猶如閑庭闊步。見多了奇怪的事情,早已經習慣得雲淡風輕了。
不得不一部分青芒被壓住後,視線頓時變得清明許多,節省很多時間,他們很快來到了正中間的祭壇。
祭壇是一個正方形的石台,台上刻滿靈紋。正中間隻有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從形狀看……的確就是塊不起眼的石頭。
問台所有地方都塌了,隻有此處完好無損。蘇黎覺得上麵應該有什麼機關,因為此處契約感應最強烈。可惜她繞著整個祭壇走了好幾圈,就差把中間那塊石頭拍碎了,什麼都沒發現。
她鬱悶的蹲坐在地上,用爪子壓著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眯著眼盯著那塊石頭。劈開呢?拍開呢?還是撓開呢?
但還沒等她糾結完。
“哢嚓……”
整個祭壇晃動起來,眼前的那塊石頭忽然迸發出一道光。
蘇黎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吸入其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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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四周一團漆黑。
陵長君與她分開了,不知道被傳送到什麼地方。
爪子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濕答答的,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臭味。
蘇黎身體僵了下,召喚出血株子跳到上麵,用了好幾個清塵訣才把爪子洗幹淨。
避免看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的場麵,她懶散的趴在劍上玩自己尾巴,心很大的讓血株子去找出口。
血株子:……
習慣了已經習慣了,它不斷安慰自己。
當然了,更悲催的事實是就算反抗也木有用,於是慫唧唧又怨念十足的將主人帶了出去。
“嗖——”
衝出洞口一霎那,一股猛烈的香氣撲麵而來,嗆得蘇黎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怒了。
愛護環境妖妖有責!
是哪朵花那麼沒有公德心。
她向四周望了一眼,忽然間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陵長君。他背對著她,眺望遠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蘇黎拍拍血株子,示意它上前。
嘩啦啦……
這裏是斷崖,斷崖下是一望無際的海域。蔚藍色的海浪拍打著礁石,銀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