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聊了這麼一會兒,外麵就有人敲門。
“江先生,江先生,你在嗎?墨蓮姐又鬧起來了……”來人很著急,門被拍的哐哐響。
阿洛和莞莞都看向了宮堯煜,莞莞是一臉的看好戲的樣子,而阿洛的臉上則是濃濃的不舍,這才相逢多久啊?弟弟又要離開了……
宮堯煜彈了莞莞一下,又整了整阿洛的衣襟,“我馬上就回來。你們先休息一下。”
阿洛這才笑開了花。
等宮堯煜走後,阿洛乖乖地就地躺了下來。
“阿洛哥哥,我不睡,你到床上來躺著吧。地上硬的很,對身子不好。”
“床上妹妹坐,椅子太硬了。我做任務的時候經常睡在地上,沒事的。”
莞莞笑著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張床,“兩張,咱們一人一張。”
“好。”阿洛還特地提前試了試這兩張床,將更加舒適的那一張留給了妹妹。
也才休息了一個多時,宮堯煜就輕手輕腳的回來了。阿洛很警覺的睜開了眼,衝他傻傻地一笑,宮堯煜在阿洛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阿洛坐起身來,緊緊地擁抱住弟弟,這才轉身隱入空間離開了。
莞莞全程睜著一隻眼懶洋洋地看著兩個饒互動,等阿洛走後,她又閉上眼睛,一轉身將後背對著宮堯煜。
“和你哥哥了這邊發生的事?”宮堯煜聲問道。
“嗯,都過了,他同意再等等。”
“那就休息吧。”
聽著身後宮堯煜躺上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莞莞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休息的樣子。
“不睡了?”宮堯煜轉過身,麵對著她。
“不想睡了,我們萬俟家有4個旁支的孩子被抓了進來,你能查到他們的情況嗎?”盡管知道希望渺茫,莞莞還是想替孩子的家長問問。
“不好查,進來了就不會叫過去的名字,隻會被安上一個冷漠的數字。”
莞莞歎了口氣,又問道,“剛剛進門的時候,我們身邊站著的撐船的許先生,你認識嗎?”
“也是一個可憐人,命途多舛,用情至深,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你瞧著,他那妻子還有救嗎?我太爺爺已經夠忙的了,我就沒有再給他找事兒了。”
“做的對。我沒有見過他的妻子,隻聽人閑聊了幾句,情況很不好,能活一是一吧,隻是這許先生太執著了,他的妻子活的很痛苦,早去還能早解脫。我也不知道,是該他自私呢,還是誇他是個情聖。”
“我覺著有些自私,為了自己的執念而強行留人,雙方都痛苦得很。”
“我們這種感情白,或許並沒有資格去評價他。”
莞莞想了想,也對,“許先生是個挺精明的人,他昨一直在身後盯著我們幾個人看,我感覺,他好像發現了些什麼。”
“發現了我和你們之間存在關係?”
“對呀。我和他在船上聊了聊,感覺他很想結束如今這樣畸形的局麵,又自己下不去手。或許,他可以幫幫我們。他在這裏呆了17年,對這裏的地形構造應該很熟悉。隻是,我已經提過一次,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