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嘩然。
合著,剛才皇上在跟大家演戲?
這聖旨明明早就準備好了,非要鬧出快要勞燕分飛的一處,讓大家在大殿上提心吊膽好一陣才拿出來,真是個老頑童啊!
“廖大統領,愣著幹嘛,還不趕快領旨謝恩?”大太監笑嘻嘻的來到廖安麵前,輕聲對廖安道。
廖安連忙叩首:“多謝皇上!”
廖安在丞相府掃了三的茅廁後,便歡歡喜喜帶著葉香君回臨州府開宅子去了。
葉海軒和何晶晶則留了下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今是雁如虞到達上京的第七,她在這暗無日的地牢中,每日隻能麵對著密不透風的四牆自言自語。
再不來人和她話,她就快憋瘋了。
牆上的鐵門傳來一陣響動,隨後便從外麵透進來了一些光亮。
隱約中,雁如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帶出去吧,這地方太髒了。”何晶晶嫌棄的看了看雁如虞身處的環境,雖然沒有蔡詩詩當時在的地方那麼髒,可也好不到哪兒去。
某種程度上來,雁如虞在的這個黑黑的密室,更能讓人絕望。
“何晶晶,咱們又見麵了。”
雁如虞鬆了口氣,一切總算要畫上句號了。
“又見麵了。本來可以不用見麵的,可惜,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何晶晶對雁如虞可生不出來什麼同情的情緒。
這個女人挑起了兩國的戰爭,讓這麼多的士兵和百姓喪命。
在兩國宣布停戰之後,又三番兩次的挑釁,想要害了自己的性命。
害自己還不算,竟然跟蔡詩詩兩個人將主意都打到了自己孩兒的身上,這堅決不可原諒!
被架著到了寬敞明亮的地方,雁如虞心頭鬆了口氣。
她再也不想去那樣的密室中了,每過的毫無希望,暗無日。
這幾,她終於開始明白了一個很久之前就應該明白的道理。
不可貪勝。
“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隻要不把我放到剛才那樣的房子裏,我什麼都。”
“就算我會要了你的命,你也照不誤?”何晶晶有些驚訝的看著雁如虞,心中提防著,害怕這女人使詐。
雁如虞歎了口氣,點點頭:“如今的我,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
“你倒是識時務。”
“你們在朝還有多少人?”葉海軒坐到何晶晶的身邊,雙眼直視著雁如虞問道。
雁如虞挑眉看了看葉海軒,嘴角掛著一絲笑容:“想不到葉大統領也親自來了,在一年前的戰爭中,我鄰國死在你手上的士兵可一點兒也不少。”
“都是完顏飛送的人頭罷了。”葉海軒實事求是的法,讓雁如虞有些生氣。
“不錯,都怪完顏飛!若不是他對何晶晶生了感情,我鄰國又何必落到這種地步和下場!”
“你錯了。”何晶晶聽了雁如虞的話,臉上一點兒驚訝也沒有,似乎早就知道完顏飛對自己抱著什麼樣的想法。
“我錯了?”
“完顏飛從來為的就不是何晶晶,為的是整個鄰國。你覺得,就算你鄰國也出了一個葉海軒,這場戰爭就能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