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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LOGO越大,仿冒品的可能性越大。真正的富人並不需要大牌傍身來證明自己的身價,越低調反而越合適。

這趟出去玩孟見琛親自開車,他開了輛黑色的奧迪。車庫裏的豪車停了好幾排,這輛並不紮眼,卻很顯穩重。

孟見琛發動車子,往別墅區門口開去。

陳洛如昨晚興奮得沒太睡得好覺,這會兒正好補眠。

她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側著身子看向孟見琛——高眉骨、深眼窩,晨光給他的睫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他開車的時候目不斜視,薄唇輕抿。安全帶橫過他的寬肩,輕薄的布料隱隱勾勒出他健碩的身軀。

孟見琛車技不錯,陳洛如睡得很安穩。

等孟見琛停車叫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這裏是燈市口。明朝時,每年農曆正月初八至十八在此設燈市而得名。

燈市口緊鄰王府井,講道理二環內算是繁華地段,卻見不到高樓,都是矮舊房屋。

“城建局有規定,二環內房屋高度不得超過天丨安丨門城樓。”孟見琛解釋道。

“真的假的?”陳洛如將帽簷往下壓,遮擋住夏日的刺眼陽光,“天丨安丨門城樓有多高?”

“三十多米。”孟見琛鬆鬆地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拐入一條胡同。

不同於深圳那樣年輕的城市,北京市內保存了不少古建築,是這座城市曆史文化底蘊的體現。

這條胡同裏均是四四方方的四合院,一瞧就知年代久遠。

雀兒銜著草枝築巢,在門簷上落下草籽。

草籽發了芽,從瓦縫裏鑽出一抹抹盎然的綠意,平添一絲生機。

孟見琛推開一扇古舊的朱紅門,帶著她跨過門檻,走進院子。

原來這處別有洞天,竟是個小飯館。

位置這麼偏僻,連個招牌都無,想來在這吃飯的都是老主顧。

“喲,您來了,裏邊兒請。”老板招呼孟見琛入內。

屋內擺幾樽長桌板凳,筷籠裏插一把竹筷,方頭一端有瓦藍花紋。

顧客不多不少,將將坐滿桌子。

“沒有菜單嗎?”陳洛如打量著這裏,用手撣了撣長凳,這才坐下。

“沒有,”孟見琛問道,“你想吃什麼包子?”

“在家就天天吃包子,我才不吃。”陳洛如將淺藍色的leyboy包包取下,擱置在長凳上。

這時,隔壁桌有人叫道:“老板,豆汁焦圈,一份炒肝。”

“好咧。”老板立刻應道,隨即又向廚房那邊大喊,“豆汁焦圈,炒肝一份。”

“那是什麼?我想吃。”陳洛如說道。她不想吃包子,她想嚐試一下老北京的特色食物。

“你吃不了。”孟見琛道。

這時,新來了一桌顧客,又叫了豆汁焦圈和炒肝。

陳洛如哼唧道:“人家都吃這個,我怎麼就不能吃了?”

“你不是北京人,”孟見琛淡淡地解釋道,“吃不慣的。”

“可我是廣東人啊。”陳洛如不服氣,“你沒聽說過嗎?我們廣東人,天上飛的飛機不吃、水裏遊的船不吃、地上四條腿的桌子不吃,別的什麼都吃。”

據說,LOGO越大,仿冒品的可能性越大。真正的富人並不需要大牌傍身來證明自己的身價,越低調反而越合適。

這趟出去玩孟見琛親自開車,他開了輛黑色的奧迪。車庫裏的豪車停了好幾排,這輛並不紮眼,卻很顯穩重。

孟見琛發動車子,往別墅區門口開去。

陳洛如昨晚興奮得沒太睡得好覺,這會兒正好補眠。

她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側著身子看向孟見琛——高眉骨、深眼窩,晨光給他的睫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