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果然有文章。
直到孟建澤帶著章以旋走遠,陳洛如才問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孟見琛淡淡道:“校友關係。”
陳洛如才不信他的鬼話,真要是普通校友關係,他能看她三秒鍾麼?
這顯然是欲蓋彌彰。
孟見琛反問道:“你剛剛問人家腎做什麼?”
陳洛如氣得甩開手:“要你管。”
你看看,他都開始維護章以旋了。
照這麼發展下去,離把她抓起來挖腎,也沒多久了。
孟見琛重新牽起她的手,哄她道:“今天這麼多人,別鬧。”
“我才沒鬧。”陳洛如一雙盈盈的眼看向他,語氣裏還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可四周都是人,陳洛如不好多說,隻能暫且壓下不表。
中午吃飯,孟家的幾口人,自然圍坐一桌。
原本該喜氣洋洋,陳洛如心裏卻不是滋味。
吃到一半,她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恰好撞見章以旋對著鏡子補妝。
陳洛如打開水龍頭,擰了一滴洗手液在手心,細細搓洗,沒有主動跟章以旋搭話。
章以旋“啪”地合上粉餅蓋,笑著對陳洛如說道:“好巧,又見麵了。”
陳洛如甩甩水珠,取了一張擦手紙,這才說道:“是呀。”
“聽說你跟阿琛結婚四年了,”章以旋說道,“可你看上去好小。”
陳洛如心尖一顫,章以旋竟然叫他“阿琛”,如此親昵。
她從來沒這麼喊過孟見琛,向來都是直呼大名。
“我十八歲就跟他結婚了。”陳洛如說道。
“那還真早,”章以旋歎了口氣,“你看看我,跟阿琛一樣大,竟然還沒結婚。”
“不是快結婚了麼?”陳洛如擦幹淨手上的水珠,將擦手紙投入廢紙簍,“祝你跟小叔恩恩愛愛。”
說罷,陳洛如扭著腰離開了。
這章以旋真是莫名其妙,陳洛如總覺得她在暗示什麼。
可見,她確實跟孟見琛關係不一般。
章以旋跟孟見琛一樣大,兩人極有可能是同屆。
他們也許曾經是情侶,孟見琛要接受家族使命與陳漾結婚,所以這對苦命鴛鴦不得不分離。
現在白月光搖身一變成了嬸嬸,難怪孟見琛今日表現如此怪異。
這下他的白月光回國了,陳洛如這個跟孟見琛毫無感情的傀儡夫人,處境更尷尬了。
陳洛如心裏酸不溜秋的,想到前些日子剛跟這狗男人發生了關係,她頓時後悔極了。
她怎麼就沒禁住男色的誘惑呢?
陳洛如從洗手間回到了餐廳,短短兩三分鍾,腦補了一出好戲。
重新坐回孟見琛身邊,她掛著個臉默默吃飯,隻有爺爺叫她的時候,才勉強展露一絲笑容。
吃完飯,孟見琛帶陳洛如去後房休息。
晚上還有一番應酬,他們需補充體力。
到了房內,關上門,陳洛如就不幹了。
她翹著腿坐在雕花椅上,拒絕去床上躺著。
“怎麼了?”孟見琛坐在另一側的雕花椅上問她,“不高興?”
陳洛如“哼”了一聲,說道:“等爺爺壽辰過完,我們就離婚。”
這兩人果然有文章。
直到孟建澤帶著章以旋走遠,陳洛如才問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孟見琛淡淡道:“校友關係。”
陳洛如才不信他的鬼話,真要是普通校友關係,他能看她三秒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