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抱著他,吻上了他的喉結。
懷裏的人,是她心底最深處,最隱蔽的欲-望。
她不敢愛他,也不敢想他,但是感情是沒辦法控製的。
理智告訴她,她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但是動了情的心,卻沒有辦法跟理智一樣冷酷無情。
“溫西禮……”她垂眸看著他的臉,低喃著輕喚著男人的名字。
對方抵抗她的動作突然一頓,薑酒趁機用力的將人狠狠壓在了床上,一把撕開了對方身上鬆垮係著的浴袍。
男人有一瞬間的驚愕,似乎被她豪邁的動作嚇到了,薑酒順從自己的心思,伸手撫上他的臉,眯眸淺笑,低低道:”寶貝兒,乖一點……嗯?”
*
翌日。
溫西禮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經隻剩下他一個人。
地上幹幹淨淨,女人昨晚上留下的一切罪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連床上,都一根長頭發也沒有留下。
溫西禮赤著上身,靠在床頭冷著臉點了一根煙,一個人靜靜的抽了半晌。
對麵的穿衣鏡裏,顯露出他身上狼狽的模樣。
精壯的腰身上,甚至還有女人留下的牙印。
而犯下一切罪證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逃之夭夭。
他悶不吭聲的抽了一根煙,然後又點了一根。
昨晚上,他被她哄著睡了,然後,還不負責。
想起昨晚上的一切,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掐滅了煙頭,猛地扔了出去,咬牙切齒的低咒出聲:“薑酒,你這個死女人!”
*
此刻,薑酒正瑟瑟發抖的躲在自己的公寓裏。
酒自然已經醒了,也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犯下的罪證,很想穿越回昨晚上,一腦袋敲死自己。
酒壯人膽,昨晚上她到底做了什麼,她記得清清楚楚,如何騎到男人的腰上,如何豪邁的撕開了溫西禮的衣服,甚至如何調戲他……
她把自己想做的,不能做的,都一口氣在昨晚上實踐了。
壓抑了四年的y望如同洪水,一旦開閘完全止不住,就跟做夢一樣,借著醉意,一口氣把溫西禮吃幹抹淨。
到底,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她喝醉酒又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在她麵前。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衝動。
早上還蒙蒙亮,她醒過來的時候,還抱著溫西禮,看著眼前的男人,記憶瞬間就複蘇了。
那時候,她很想繼續暈過去。
偷偷地下了床,又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趁著還沒亮,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並且無數次後悔自己昨晚上犯下的罪孽。
一直懺悔到十二點,薑酒餓了。
甘恬打來電話,問她現在在哪裏,要不要出來吃個飯。
薑酒報了地址,然後等甘恬過來給她送飯。
甘恬打包了薑酒愛吃的海鮮,打車過來她的住所,見薑酒麵色紅潤的模樣,倒是鬆了一口氣。
“酒酒,你昨晚上跑哪裏去啦?電話都打不通,我都急死了。”她走進來換了拖鞋,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以後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