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看她情緒有些低落,道:“吃醋了?”
薑酒忍不住笑了笑,”你想什麼?”
有什麼醋好吃的。
她隻是有些擔心溫相柳而已。
溫西禮看她神態如常,拍了拍她的肩,平靜道:“我隻把她當做妹妹,我和她從就沒什麼。”
如果是平常男人跟她這種話,薑酒隻當他是個渣男。
但是溫西禮就是個死直男。
薑酒真的笑了起來:“我真的沒吃醋啊。”
看他們兩個人在樹蔭下悄悄話,靈丹蔻也跟著蹭了過來。
“西禮哥,我這裏有功能型飲料,你要不要來一瓶?”
她殷勤的遞過來一瓶牛,被溫西禮拒絕;“我不渴,你給楚燃吧。”
靈丹蔻不高興了,抱怨道:“西禮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溫西禮看向她,蹙了蹙眉心,“我沒生氣。不過你最好現在就回去,再往下走,你的腳會受不了。”
靈丹蔻笑眯眯的問道:“西禮哥,你是在擔心我嗎?放心吧,我不會拖累你們隊伍進程的,我一定會幫你把柳找回來的!”
薑酒看溫西禮一副很想翻白眼的樣子,忍住心裏的笑意,趕忙出來打圓場:“靈姐,他剛才喝了水,真的不渴。不過西禮得沒錯,你的鞋子不適合爬山,這裏道路崎嶇,你最好換了鞋子再過來。”
靈丹蔻看她坐在溫西禮身邊老神在在的模樣就一肚子火氣。
她搞不明白溫西禮怎麼會跟薑酒這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而且,他看起來好像完全不在意做她的“外室”。
“要你管!我好得很,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靈丹蔻恨恨的轉過身,回楚燃身邊去了。
她把牛給楚燃,然後一個人坐在石頭上生悶氣。
溫西禮這個“妹妹”,可真是大姐脾氣。
薑酒挑了挑眉,看了溫西禮一眼。
溫西禮沒搭理靈丹蔻,握著她給的那瓶水,眉心緊蹙,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該也是擔心吧……不她一個外人心裏都忐忑,更何況他還是做父親的。
薑酒伸出手,輕輕地抓住了他修長的手指,握在掌心。
*
休息了十來分鍾,所有人都再次起航。
這次靈丹蔻忍了半個多時,又開始”哎呦”“哎呦”的喊疼。
養尊處優的大姐,哪裏進過這種未開化過得山裏,還以為是以前參加綜藝全程遊山玩水的樣子,沒一會兒,腳就被磨掉了一層皮,果露在外麵的腿,也被野草割破出血。
溫西禮這一次沒有再理會她,和大部隊一起搜尋,薑酒勉強跟上他的腳步,隨著男人越來越緊蹙的眉心,她也感覺到了他心裏的急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無線電話裏沒有任何消息,也就是,不止他們這邊沒找到人,別處的也沒發現溫相柳的蹤跡。
一個三歲的孩子,一個晚上,能跑多遠?
這麼多人進山,他現在肯定又累又餓,不可能還有勇氣跟人賭氣,死撐著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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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讓酒酒的鐵拳洗禮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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