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喜歡他啊……”薑酒伸手揉了揉他的短發,輕歎了一聲。
明明沒怎麼見過麵,薑辭對溫西禮的好感,是哪裏來得呢?
與生俱來的?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好,那我們明再去看爸爸,辭先休息,媽媽去叫外麵。”
她給他蓋上毯子,把人哄睡了,才拿出手機訂了一個披薩。
半個時以後,門外有了門鈴聲,薑酒以為是披薩來了,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門一開,楚晚寧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薑姐,我接您和辭少爺回家。”
“……”
薑酒緩緩將門打開,抬眸看向站在自己家門口的女人。
昨晚上不太正式的見麵以後,今才稱得上是正正經經見了一麵。
楚晚寧站在她麵前,低眉順目,還是一如既往的柔順姿態,任誰看了,都以為這個女人溫柔體貼。
薑酒淡聲道:“你回去跟他,我沒打算住在溫家。”
“先生,您不肯來沒關係,辭少爺必須回家。”
即使知道不應該怪罪楚晚寧,薑酒此刻,看著這張美女臉,也有些煩膩了。
她蹙起了柳眉,盯著楚晚寧一會兒,才道:“辭現在在休息,等他睡醒再。”
“……”楚晚寧沒有什麼,隻安靜了下來,沉默站在一側。
很快,外賣哥送來了披薩,薑酒直接接過披薩,沒有搭理楚晚寧,把門關上,進屋喊薑辭吃午飯。
薑辭很乖的和她一起吃完了披薩,薑酒把打包盒丟進垃圾桶,這才把門開了,對楚晚寧道:“走吧。”
薑辭站在薑酒旁邊,抬起那張跟溫西禮幾分酷似的臉,清冷的眼眸打量著麵前這個陌生的女人。
楚晚寧視線不由自主落在薑辭臉上,她眸孔微微收縮,然後沉默的轉身,往外走去。
薑辭聲問薑酒:“媽咪,這個大姐姐是誰呀?”
“是相柳的媽咪。”薑酒應道。
薑辭臉上浮現出震驚的表情,似乎也難以把麵前這個安安靜靜的女人和溫相柳聯係起來……
車子停在門口,楚晚寧打開車門,站在車邊恭敬的等待她上車。
薑酒抱著薑辭進入後座,看楚晚寧上車坐在了駕駛座上。
溫鳳眠竟然隻叫楚晚寧一個人過來接她,像是根本就不怕她拒絕——而她確實也不敢拒絕。
她是不可能讓薑辭一個人住在溫家的。
閉上眼,薑酒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緒,才看向後視鏡裏楚晚寧清麗的麵孔。
“你當初千方百計算計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留下來繼續給他做牛做馬?”
她一直覺得,楚晚寧睡了溫西禮,是為了嫁給他。
不惜未婚生子,。
但是四年過去了,她雖然生下來了溫相柳,但是溫西禮到如今依舊單身。
那她當年做得一切,不就是一個笑話?
生了溫西禮的孩子,她這一輩子,就再也不可能會有男人敢娶她了。
真的有那麼深愛,愛到孤家寡人一生,也要生下溫西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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