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魚向海,如鳥投林(1 / 1)

溫西禮和被強製分開,他被溫鳳眠帶回了溫家,沒有溫鳳眠的允許不能出門。

溫鳳眠的命令自然是沒人敢拒絕的,更何況溫西禮雙腿不便,沒有正常人的靈活,自然就被溫鳳眠管製住了,沒有辦法從溫家聯係上。

兩兄弟的關係因為這件事而出現了裂痕,溫西禮就算是失去記憶也不是什麼善茬,再第三次他偷偷的想從溫家溜走而被溫鳳眠抓住以後,溫鳳眠直接被他關在了別墅裏,二十四時看守著大門,不容許他再出去。

薑酒從旁觀者的角度,感覺到了溫西禮喜歡一個人是多麼熱烈。

他愛一個人,簡直就像是把自己全副身心都投向了心愛的女人,而這份熱烈,她曾經也感受過。

如魚向海,如鳥投林,義無反顧,拚盡一切。

原來曾經,他也曾孤注一擲的愛過她,就跟他現在奮不顧身的去愛一樣。

溫夫人嚇得,都不大敢出現在她麵前,怕她難過。

薑酒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實也確實有些受到了驚嚇,但是很快也就冷靜下來了。

溫西禮和的關係,她也曾經看在眼裏,他目光追隨著,就像他曾經那樣追隨過她一樣——她知道他對一個女人動心,是什麼樣子。

日久生情,雛鳥情節,更何況,完美的符合溫西禮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的樣子。

他會想要跟她在一起,再自然不過。

薑酒沒有去看溫西禮,但是,他和溫鳳眠發生的事情,也斷斷續續的傳到了她的耳朵裏,知道他和溫鳳眠因為的事情,鬧得如何不可開交。

這日中午,薑酒和薑辭吃完午飯,哄辭去睡午覺了,這才慢悠悠的晃到了溫西禮的別墅門口。

這棟別墅周圍一堆保鏢把守著,在核實了她的身份以後,保鏢倒也沒怎麼為難她,放她進去了。

薑酒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了穿著灰白居家服懶洋洋的躺著的溫西禮。

他因為養傷,頭發也長長了很多,柔軟的發絲略有幾分淩亂的垂在他的耳後,輪廓也因為發絲的修飾而多了幾分柔和。

他靠在沙發上,一隻腳耷拉在地板上,一隻腳屈起撐在沙發上,臉上蓋著一本英文書。

不知道睡了沒有,在她走進去的時候,他一動不動的。

薑酒走過去,伸出手把男人臉上的書移開,對上了男人慵懶淡漠的眼眸。

她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引起他多少的反應,他的眼神清淡冷漠,透著幾分陌生人的疏離。

“你來做什麼。”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調跟平常話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過來看看你啊。”薑酒隨意的回答,走過去坐在了溫西禮的對麵。她理了理身上裙擺的褶皺,口氣溫淡,“聽你已經能自由走路了,想過來親自見識一下。”

真的要起來,他們已經有快兩個月沒見麵了。

從溫西禮因為的事情被溫鳳眠逮回了溫家,她就提不起什麼心情再來見他。